
近来的时光,很忙,没有一丝空闲,似秋日的这烈日,恨不能,洒满每一道空隙。
小区的铁树又开花了,似乎在几年前看它开过一次花,不是说六十年一开么?如是,难道我己度过两个甲子?
难道,早己修炼成精?
时光就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它流逝在您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儿的,给你的额头涂上风霜。
想要假装瞧不见,可是那石榴,又挂了几年的果了?
今生我守着你,累了,来生,换着你守我,可好?
两年只追了一剧,仓促的结尾,却为这一问,泪湿衣襟。
累了,歇歇罢,却见那花,开得正艳……
今日打卡随笔,只为配图,就此搁笔,遛狗去也……

一人两狗,总是在深夜,晃荡在这绿道上,空旷得,只剩我们仨。
灯光,照过来,拉长了我的影,斑斑驳驳的印在地上的,是树的影我的影,偶有汽车驶过,车轮辗过的声音打破着夜的宁静。
白日葱郁的树林,也隐于黑暗中,变得有些深不可测,世界,在此时,便独属了我们仨。
二乖和黑眼晴,没了绳索的束缚,撒着欢奔跑着。跑一段,黑眼睛便会折身回来等我,而二乖,憨憨地又不知停留在哪儿了。
这条绿道,洒满了我们的脚印,棋哥小时,每日遛狗,都会要求我多拿根绳,他脚踩活力板,手里,拿着绳的一头,要求我拽着绳的另一头,拉着他作帆板迎风破浪状。
我常戏谑:哈哈,老妈拉了三只小狗遛。他却也不恼,但也不随波逐流和我打哈哈,自小,他便很酷,常常是我这妈,往往二百五。
棋哥在家时,厨房里,便有了热腾腾的烟火气,每餐饭,照例是要开火的,我在厨房汗流浃背,在烟熏火燎中真刀实枪的干活,人家却常躲在外面做作业状(实则偷偷玩手机)。
有时心里实在不平衡,唤他进来拿铲子翻菜,或者陪我聊天,他也并不推辞。
我便自我标榜:你看你妈,勤劳吧?勇敢吧?善良吧?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妈?
只差没拿块魔镜来追着问了。
棋往往答:“还可以。"他几乎从不把话回答得很满,颇有外交家风范。
于是这边,老巫婆不甘心,又追问:“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妈?”
“我怎么知道。”唉,世界上最没幽默细胞最无趣便是他了。
于是,老巫婆又拉出另一个二百五的话题来谈……整个房间便热闹起来。
棋哥不在家,老巫婆变回仙女状,除了每两天给仨毛孩子做顿饭,其余时候,都把自己当小白兔。家里,常常宁静得只有鱼缸里潺潺的水流声。
遛狗,小白兔喜欢在深夜,享受这份无人的宁静,一份什么都可以想,也都可以不想的自由和孤独……
当然,若有棋哥作伴,闹热点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