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的我,会深深的静思着自身的一些毛病,会懂得从自身的一些不足之处来纠正加以改进。
曾几何时的我,不会再动不动就火冒三丈,说话一点不顾及身处何境地,只知道想到什么就说着什么。
曾几何时的我,懂得了在外人陌生的人面前,束缚了自身的心,心被包围住就不会有所被人看透的危险。
曾几何时的我,喜欢一个人,开着车,溜达在宽敞的水泥路上,尽情自由自在的奔走着,那一时刻的我是没有任何的思绪,只有放飞。
曾几何时的我,不开心,难过,无助的时候,会借助着唱歌来缓和自身的压抑感。放声的歌唱着,不顾何人旁人的异样眼光,只做我自己。
曾几何时的我,束缚着那潜在的自我,在混杂的人心,无言的对白,只会让自己更加的武装起自身的一切,不会轻易透漏。
曾几何时的我,在冰与火的洗礼之间,不认识我的人,我是一座冰山的雕塑,说一是一,绝不说二。
曾几何时的我,那些懂我,深知我的死党好友,在这四周身边,总能够放下自身的武装,轻松的开怀畅饮,没心没肺的放声大笑...
曾几何时的我,习惯了给自身一些压力,或许真的是仅有压力才能够转换为动力的源泉,无碍别人的冷嘲热讽,鄙视,看轻,我只做自己。
曾几何时的我,遇事不再如此的冲动,碰到麻烦事不顺心的事也不会与人多生事端,只有平静的面对才能够抚平那多费口舌的争议。
曾几何时的我,懂的事情是要一步一步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有慢慢的去规划才会有所实践的一小步。
曾几何时的我,懂得了凡事都要靠自身的努力,去争取才能够有所收获坚定的信念不会被轻易的推翻,不管遇到何事的阻碍,都要朝着目标。
曾几何时的我,回顾起了以往的一些事情,渐渐地,会从中检讨自身的弊端。慢慢的,身边的知心朋友多了,自己的心事也会有所展露倾吐。
曾几何时的我,越来越不会去在乎那些无关自身的事,是随着周身环境的冷意随之退却了我那颗原本热忱的心,唔知???曾几何时的我,无论是生气也好,委屈也好,无助也好,伤心也罢...都会在嘴角扬起一丝浅浅的冷笑,随即心也跟着沉落,跌进谷底的沉落。
曾几何时的我,喜欢上了开车的快意,放声大唱的快感,也只有在开车的时候,放声歌唱的时候,是最为洒脱的扬起了嘴角上一抹冷意浅笑。
是因何于此,这就是我所想要的么?往事的往事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的涌现着隔日的重演,今日的今时,却独独无法将其重叠在一起。
是环境的改变,还是心中那潜意识的转变,是要去适应还是要学会如何适者生存的硬道理。
束缚着潜在的自我,许久,不知是多久?有的时候,也会迷糊迷茫的问着自己,这是我吗??
无论是冷冰冰的或是没心没肺的放声大笑,又或是自由放飞的冷意浅笑,忘情的歌唱随歌起舞,时而的迷惑,忘却了的是什么??
一点一点的在回忆,一句一字的在问着自己,再怎么反复还是没有了当初的真,是被掩埋了,还是被自己抹杀掉了,看人都要隔着眼镜来隔阂着一些面面相觑的屏障。
不喜欢,不习惯与人的对视,看到最多的是虚伪无常的面目。
而现今,许多的人都很喜欢带着不同样的面具窥视着世间上的一切事物。许多的面具都同样的以一颗杯具的心态看待这着繁华的现世。
面具下的人,都会觉着自己是世界上最为悲催的人,都在自顾自的怨声载道埋怨旁人的不是,对其的不真不忠不义。有的时候想想,其无关我事的事,无从理会,更加不会去评价他人。
只是,在摇头失笑的同时,想着的却是,在这个世间上,孤苦的人很多很多,要比起的话,那些孤苦无助的孤寡老人家们,那些留守在家的留守儿童们,那些天灾人祸了的无辜人们及家属,那些天生缺陷了的孩童们,那些种种的种种是如此的无辜。那些孤寡老人家们,充斥着最多的是对子女的爱意,无言的默默承受着子女因繁重的事业而无法时刻亲近的体谅。
那些留守在家的留守儿童们,他们都在等候着辛勤在外奔波的父母能够早早的回家,能够多一丁点的时间陪伴在其左右,仅此而已。
那些天生缺陷了的孩童们,在他们的身上,看到最多的是他们那坚持不懈的奋斗着证明着残疾缺陷也是可以靠着自己的坚强意志力战胜摆在他们面前的一切难关,得到的是更多更多赞许的目光及掌声的同时,也照映出了他们是用着多么强大的意志力来坚持达到如今的成功。
那些天灾人祸了的无辜人们及家属,回想起唐山大地震,汶川大地震的那些种种的天灾,充斥着的是多么悲切的氛围,只有在心底里默默的为他们祈福,哀悼着已逝的亡灵。
如今的如今,是什么造就了如今的现世??很喜欢反问着自己这样的一句话,慢慢的去摸索着,探寻着轨迹的旋转。
眼下目标已定好,一步一小步的去实践去实现。这次的我,不再迷糊迷茫迷惑,也没时间让自己浪费,清澈了的视野在脑海中闪烁着那耀眼的光芒。
文/刘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