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轻轻地落着,带着些许羞涩。在路灯下,它们是冬季的精彩;在水面上,它们是薄冰的点缀;在树杈上,它们是特殊的嫩叶;在我掌心,它们是来自冬季的阳光…
雪与冬季,从来没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的海誓山盟,更没有“珠联璧合”的默契。雪好像是从没有出过阁的小家碧玉,没有李白那样“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的狂放,但还是有些许不情愿,像是林黛玉那般多愁善感。它的到来和离去,都自始至终悄无声息,偶尔心情好了,则会披起乳白的舞衣,为驻足停留的人们跳一曲《霓裳》。默默接受人们的评论,舞完便走,绝不拖沓。
雪的到来,似乎只是为了给人们心灵洗洗澡。铺天盖地的白袭来,再坏的人也会驻足发愣,这特殊的白好像被赋予了魔力,它的纯洁、高尚抵消了一切罪恶,不夹杂任何感情,却让人感到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