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静悄悄,温度适中,位于肩膀上部的Cqu紊乱,不停地重启而不能关机。像是洞房花烛一般的兴奋,恩?也许是亢奋,谁知道呢?
就这样不断的自检,千百遍之后检出了幻觉……在这个幻觉世界,我在睡觉突然来查岗了,已经到院里了,我还没有穿衣服,时间这会儿就是这么宝贵。
这个世界有一排蜈蚣一样的走廊,我居住在其中的一只脚上,睡吧,穿衣已没有时间了,将错就错吧,难道还要把蜈蚣的每一只脚都扒拉一遍?闲的。
嘈杂的脚步声渐渐停了下来,也许他们走了,缓缓睁开还没有恢复弹性的睡眼,一霎那,十来个人一拥而入左右穿插,瞬间包围了我的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五个字,完了,特种兵。
缓过神儿来,分析了现场的形势很尴尬,有男有女,包围了我,我还没有穿衣服,困兽之战没有意义,适中一个小伙子说,啥时睡得,又一个姑娘说,你哪个岗,应该定点监控。还一个说考考他岗位技能吧。屋子里顿时呈现出一副热情洋溢的节日氛围,只有我的心异常寒冷……
当人潮散去,这个蜈蚣腿上留下了冰冷孤寂的我和一张硬板床。仿佛被人合法的凌辱过……
起床,翻开抽屉,倒上一杯清水掺杂着一片脑清片和进胃里,那里即将是另一番争斗,他们将要挥师北上,攻占Cpu还我一片健康晴朗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