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宰相府的嫡女,备受宠爱。他是太师府的庶子,从小备受冷落。
一次偶遇,他从歹徒手里救下了她,从此与他有了不解之缘。
她对他一见倾心,向爹娘求允两人共结连理。所幸她爹娘也不是着重门第之别,而且打听到他品行甚好。
两人不久后便成了亲,新婚之夜,他进了新房却迟迟没有挑开她的人喜帕,她等得有些不耐烦,便自顾掀开了喜帕。
他坐在桌旁,仍拿着酒壶不停的喝着,嘴里碎碎念叨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他趴在桌上睡了一夜,而她在床上却一夜难眠。
第二天早上,他划伤了手臂,在白帕上滴了血。
他与她表明,自己之所以娶她,皆因父命难违,而且他早已有喜欢的女子。
她难以置信,质问他当时,为什么要救她。也让她因此失了心。
他淡言道“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没想到你会因此而误会。”
她气愤不已,声称要与他和离。他们的事很快闹到了他爹娘面前,他被他爹狠狠的打了一顿,而且他爹也向她保证他一定不会辜负了他。
看着伤痕累累的他,她心软了,放弃了和离。在知道他在家中的地位与处境后,她请求父亲在官场上能够多提拔他。
他也不负众望,两年后,他便官至二品。她也已经怀孕五个月,在家中命人早早准备好了接风宴,却迟迟没有等到他回来。她在屋内,一直等到了晚上,菜也不知反复热了几次,终于他回来了,却说他已经在外面吃过了。
她能够明显感觉到最近他有些反常,一次家人一起吃饭时,他当众说道他要纳妾。他的爹娘并没有像两年前那样果断的回绝了他,反而劝着她同意,因为她已经怀了五个月的孩子,不能很好照顾周全他。
她没有表态,将他叫到屋内,问他,那个女子可是他两年前说的他喜欢的女子。他点了点头,也表明他已经下定决心非娶那女子不可。
她知道她已经阻止不了他。他终究娶了那个女子,那之后他便不再来过她房中。
一日,她坐在亭子下,趴在木栏,看着水里的鱼嬉戏,这时那名女子向她走了过来,与她奉承了几句。她不想与那名女子多做纠缠,起身就要离开时,那名女子却假装踩了衣摆,身形不稳,便向她扑来,两人皆跌入了水中。
当她再醒来时,她着急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却已经变得平坦,还有许些痛意。
看着床旁的他,她说她要让那个女子以命偿命,他却偏袒那名女子,说只是无心之失。
她心痛不已,拿着刀要亲自取了那名女子的性命。他却挡在那名女子的身前,说她不可理喻。
两个月后,那名女子怀孕了,她趁他出门不在家,给那名女子灌了打胎药,她说过的,她要以命偿命。
不久后,他回来了,知晓真相后,他果然来她房中兴师问罪了,却已不见了她。屋内,只留下一封休书还有一封信。
他着急打开了信,却只有寥寥几字,“终究是错了情,便皆是错!”他心中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