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我阴差阳错的进入三翼。
2015年6月,我不得不选择从三翼离开。
三年时间,我见过太多人进入,然后离开,之前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笃定的认为,我不会离开,不需要有任何离别的情愫在。
2015年5月13日,编辑部一个干事找到我,要搞our home,让我爆一下首席的料,以及给作为首席,给三翼的部长级和干事一点寄语。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一年前,编辑部的干事找到我,同样的事,我给的寄语是"在其位,谋其职"。那时是有感而发。而这次,我沉思了很久,写了这么一段话"三翼,是我生活的一大部分。很感谢我身边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能肩并着肩一起走过这段美好的时光。”后来又和那位干事聊了一些我自己的感受。5月31日,我真正见到了our home的完成版,她,将我和她的对话悉数放上。很感谢他,觉得我是个好人。
2015年5月31日,晚10:15,我第一次走上了三翼我想对你说的舞台,三个道歉,两个感谢。对美工设计部道歉,没把美工带向应有的高度;对美工的部长级和干事道歉,这一年,没有给到他们应有的关怀;对上一届理事会,我的直辖上司道歉,没有做好首席设计官的工作,也为自己不值。感谢三翼,让我三年的大学生活变得比周围人充实得多;感谢我遇到的一群人,首席团,部长级,翼工坊,给了我不能抹去的回忆。
2015年6月1日,儿童节。我最后一次走进翼工坊,没说什么话,却在那带了几近一整天,慢悠悠的收拾好了我在翼工坊留下的东西。晚上本打算和室友逛街,走到公交站台却打了退堂鼓,以内心压力很大不适合逛街为由回到翼工坊。有很多话想对还在翼工坊的恩旭说,但两人默契不说话的静坐到9点半,最后我只问出了最基本的那个问题,"你觉得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看了我一眼,回答干脆明了,"傻逼"。还想问问他其他的感受,等来的只是沉默。把翼工坊的钥匙和他的身份证还给他,背上书包,提着其他的杂物,走出了门,没有说"再见"。我想,也不需要再见。就像我当天凌晨和首席们喝酒,给同行的他们敬酒,说到的"最后一杯,我不会再去翼工坊了,你们加油。"那时他们权当我喝醉了,说瞎话。
脚踏出门,开始泪眼婆娑,再也不敢回头。感谢学校幽暗的道路,让我一路走一路哭得肆无忌惮。我在翼工坊倾注的一切,大概也只有我知道。这一次,终究不可能有人来安慰我,只能自己舔舐自己的一切。
两年前,我也曾哭得不成样子,却有人能让我吐出心中的一切。
2013年11月,依旧在紧张筹备"风云盛典",压抑了许久,空间每天都是我绝望的话语,导致当时的首席行政官杰哥来找我谈话。后来在金海波的一次次询问下,快要瓦解。2013年11月24日,我在海波和思敏哥面前哭得泣不成声,诉说了我所有的感情,然后,我释怀了。继续投入本来打算放弃的工作。
这样一做,便又是一年。
一个人,对一件事投入的越多,等要离开的时候,才会觉得失去的越多。
博威说,他没有一丝感动,有的只是做完所有该做的事之后留下的疲惫。我也没有感动,甚至别人说的那些我在三翼怎么怎么样,我也不曾为他们怜悯。我只是觉得不值,做了那么多事,最后什么都没有留下。当然,不是三翼不好,而只是我内心排斥留下些什么。
确实,该换个时空,继续自己本就平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