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坐在飞机上,熬过四天出征,在这时坐在这里,即将得到的归宿,是肉体的也是心灵的。
□□还记得那天经过半小时的起飞,穿越云层,在碧蓝的天底下,在雪白的云之上。那是一个新的世界。
□□眼线下的云,代替了大地,一段白云就会有一个“大坑”透过这个坑看底下,还是蔚蓝的,它就替代了湖。一段段,一程程,忽然眼前闪过一根粗大的,雪白的顶天立地的柱子,原本只是瞟向窗外,但现在的目光全落在了它的身上,当然也没有天柱,只是耸立在平卧的云间站立的云而已。
□□最后一眼,看到这片云,飞机直直的冲进它眼前变得模糊了。我靠在椅子,上一抬头,一闭眼,便睡着了。留下窗外雪白的世界和一点轰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