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安静吃了麻辣鸭,吃了酸菜鱼,吃了火爆大头菜,吃了一碗大米饭。
吃了之后,我们又去两岸,在两岸幽咽的灯光下会另外两个女友。
灯下的,新烫了头发的安静面若桃花,眼神荡漾,声音如银铃般嘹亮悦耳,她说她要抑郁了,这让我十分的费解,坐在她的对面,我觉得如果抑郁,那该是我。
回家的时候,路的尽头是明亮的半个月亮,我看了一眼月亮,就不再看,我知道我看它一眼,它便可以望我一生。
这半个月亮就执著在我的心里,一直萦绕至此刻。
回想那年那月,看到过江水,看到过江水上面一轮明朗的满月,那天是中秋,天气很凉,心里很冷,因为是我一个人,没有家人和亲人,自己从报社的大楼里走出来,走近江水,那个时候江畔的人很少,一个人和一个月亮的景色就定格在了我的记忆力,但是并不悲凉,竟有种诗人般的浪漫情愫,在当时的月色里蔓延至今。
如今不会再有一个人的中秋,几次看到的月亮都是满月,因为不是满月的时候是想不起来看月亮的。几十几年间,这样的对望是极其有限的,但是我还是觉得在我的心里,有月色,有月光,有月声,月亮的声音,无声地从那样的天空荡漾出来,从奢华的月色里轻拢慢捻地通透我的身心。
有月亮的声音的夜晚是那样的开朗。
于是就习惯了开着窗帘睡觉。还好我的窗前就是江水,就是在月色下也无法清辩的江水,我不知道如果真的必须要拉上窗帘入睡的夜晚,会使我怎样的心神不宁。庆幸我就有了这样一个又一个美好的夜晚,可以让月色执着地进入我的梦想,就可以枕着月亮的声音,渐渐地进入我的梦乡。
也许我的心里就一直只有这半个月亮吧。
才会,期待着哪一个月圆的夜晚,让我抬起头知道那个满月时挂在天上的,无论我关注与否,注视与否,敬重与否。
就把这半个月亮藏着。
在草稿箱里把这篇文字翻出来的时候,距离写字的时候已经有段时间了。包括那个“两岸咖啡”都席卷着我存在卡里的钱财跑了。(此处该说活该,因为党不让我办会员卡,为了存200赠10元的蝇头小利被骗,完全罪有应得!)
我已经不知道我心里的那半个月亮在哪儿了。
此刻抬头,顺着窗望出去。
子夜,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此时此刻,外面的天空黝黑,寂静。连同心里的半个月亮,什么都以无法辨别。
应该而且必须睡了,因为明天还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