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补习班的路上,我遇见了我哥的未婚妻)疏月许嘉宁_去补习班的路上,我遇见了我哥的未婚妻疏月许嘉宁完结版 番外最新章节列表(发现嫂子的秘密后)

主角:疏月许嘉宁

简介:去补习班的路上,我遇见了我哥的未婚妻。她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臂笑颜如花,我幸灾乐祸的拍了照片转手就发给我哥。「恭喜你啊,有新帽子了。」五分钟后,我哥淡淡发来几个字。「那是她亲哥。」「傻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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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屏幕上的傻缺两个字,我忍不住有点酸楚。

其实我该想到的,林承宇从来不会给我留半分情面,尤其是在我闹这种「笑话」的时候。

小时候高烧那场病,医生说没影响智商,可我的反应却变得很慢。

别人一秒能听懂的话,我要在心里琢磨好久;课堂上老师提问,我总是等答案在脑子里绕完一圈,才发现已经错过了回答的时机。

从那以后,林承宇就很少跟我说话了,他总嫌我「笨手笨脚」「反应慢半拍」,连带着爸妈也渐渐不怎么管我。

家里的社交聚会,他们从来不会带上我,仿佛我是个见不得人的秘密。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傻缺」两个字,眼眶慢慢红了。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猛地回头,看到沈亦舟站在我身后,手里还拿着一个刚买的甜筒,笑容像今天的阳光一样暖。

「疏月,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闷闷不乐的?」

他把甜筒递到我手里,声音温柔得能化开心里的委屈,「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沈亦舟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成绩好,性格也好,身边从来都不缺朋友。

可他对我总是格外耐心,不管我反应多慢,他都会等我把话说完。

我想我喜欢他,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

只是我太迟钝,直到去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看到他和别人说话时,我心里那种闷闷的感觉,是喜欢。

我捏着甜筒的包装纸,小声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说着说着,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

「亦舟哥,我哥他是不是真的很看不起我啊……」

沈亦舟伸手轻轻擦了擦我脸上的眼泪,语气带着安抚。

「别多想,你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其实没有恶意的。」

他顿了顿,又笑着说。

「走,我带你去江边走走,吹吹风心情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往江边走。甜筒的奶油有点化了,滴在我的手背上,凉凉的。

沈亦舟一边走,一边跟我聊学校里的趣事,说他今天在课堂上被老师提问时差点答不上来,又说楼下小卖部新出的关东煮很好吃。

他故意把事情说得很有趣,还时不时停下来等我,怕我跟不上他的脚步。

我听着他的话,心里的委屈渐渐消散了些,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向他。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好看的轮廓,他笑的时候,眼睛会弯成月牙,特别好看。

我想着,如果能一直这样跟他走下去,好像也不错。

可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带着甜甜的笑意,叫了一声:「亦舟哥哥!」

我和沈亦舟同时回头,看到许嘉宁快步朝我们走过来。

许嘉宁是爸妈资助的养女,在我发烧一年后,被妈妈接来了我们家。

她很聪明,也很会说话,很快就赢得了爸妈和林承宇的喜欢,连沈亦舟也常常和她待在一起。

看到许嘉宁,我心里刚好转一点的心情,又慢慢沉了下去。

许嘉宁蹦蹦跳跳地走到我和沈亦舟中间,她一靠近,一股浓郁的栀子花香就飘了过来,瞬间冲淡了沈亦舟身上淡淡的皂角香。

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指尖攥紧了衣角。

沈亦舟看着许嘉宁,语气依旧温柔。

「嘉宁,我看疏月今天心情不太好,特意叫你过来,你们俩同岁,又是一起长大的,多聊聊说不定她就开心了。」

我低着头,指甲抠着裤子上的纹路,心里泛起一阵涩意。

我和许嘉宁的关系,从来都算不上好。

她是爸妈资助的学生,因为聪明又漂亮,从她刚住进我们家起,就成了爸妈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他们总夸她机灵、懂事,对比之下,反应迟缓的我更像个多余的人。

家里的零食,爸妈会先问许嘉宁想吃什么;买新衣服,他们会特意带着许嘉宁去商场挑选,却从来没问过我喜欢什么颜色。

就连林承宇,对许嘉宁也比对我耐心得多,有时候他们还会一起讨论题目,把我晾在一边。

我知道这样计较不对,可看着爸妈对许嘉宁的关心,再想到他们对我的忽视,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堵着,沉甸甸的喘不上气。

许嘉宁笑眯眯地转向我,声音甜得发腻。

「疏月,怎么了呀?刚才看你好像在哭,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我抬起头,对上她那双无辜的眼睛,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总不能告诉她,我因为被哥哥骂「傻缺」而难过吧?那样只会让她觉得我更笨。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说:「没、没什么,就是和我哥吵架了。」

许嘉宁摆了摆手,看似无意地开口。

「嗨,哥就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别和他计较啦。他也就是嘴上厉害,心里其实还是很疼你的。」

听着她熟稔的语气,我心里更不舒服了。

明明我才是林承宇的亲妹妹,可他从来没对我有过好脸色,反倒是许嘉宁,总能轻易得到他的耐心。

我抿了抿嘴,没再说话,空气中顿时弥漫起尴尬的寂静。

沈亦舟见状,赶紧打圆场:「对了嘉宁,你是不是还没吃饭?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干脆我们在外面吃了再回家吧,我知道附近有家烧烤店味道不错。」

许嘉宁立刻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好呀好呀,我早就想吃烧烤了!」

我犹豫的想开口说自己要回家做作业,高三的作业本来就多,我做题又慢,再耽误下去,晚上又要熬夜了。

可转念一想,沈亦舟上大学后真的很忙,我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我实在舍不得错过。

我攥了攥手心,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默默跟着他们往烧烤店走。

烧烤店就在街旁,人不算多。

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沈亦舟拿着菜单,很自然地问我和许嘉宁想吃什么。

菜上得很快,滋滋冒油的烤肉端上来时,香气扑鼻。

沈亦舟拿起夹子,帮我烤着我爱吃的五花肉。

许嘉宁坐在一旁,手舞足蹈地说着学校里的趣事,一会儿说自己参加的社团又拿了奖,一会儿说班里的同学有多搞笑。

她在学校本来就是风云人物,身边总围着一群朋友,说起这些事来,脸上满是骄傲。

我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一句话也插不上。

就在这时,许嘉宁说到兴奋处,猛地一扬手,不小心碰倒了手边的玻璃杯。

「哗啦」一声,玻璃杯好巧不巧地砸在了烤盘边缘。

烤盘瞬间失去重心,带着滚烫的烤肉和油,朝我这边翻倒过来。

手腕上传来的剧痛像无数根针在扎,我忍不住尖叫出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烤肉上的热油还在皮肤表面滋滋作响,那种滚烫的感觉仿佛要穿透皮肤,烧到骨头里去。

沈亦舟吓了一跳,手里的夹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他立刻起身冲向吧台,很快端着一杯冰水跑回来,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腕,将冰水轻轻浇在烫伤的地方。

「疏月,你怎么样?疼不疼?」

他的声音里满是焦急,眼神里也带着担忧。

许嘉宁刚开始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可没过几秒,她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疏月,你平时反应那么慢,怎么这会儿躲得倒挺快的?说不定多刺激你几次,你小时候发烧留下的后遗症就能好了呢。」

「后遗症」三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我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许嘉宁,眼眶因为疼痛和震惊变得通红。

小时候高烧留下反应迟缓的后遗症,这件事我从来没有跟她说过,我甚至很少跟别人提起,她怎么会知道?

许嘉宁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吐了吐舌头,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哎呀,我是不是说太多了?」

我攥紧了另一只手,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你……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发烧的事?」

许嘉宁的目光下意识地瞟了沈亦舟一眼,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

「上次我跟亦舟哥哥还有你哥一起去家里新开的度假酒店玩,是他们聊天的时候说起来的呀。」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敷衍的歉意,「对不起啊疏月,我还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不知道你这么介意,我以后不说了。」

我气的眼眶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点就要掉下来。

原来,我最在意的秘密,早就被我最亲的哥哥和我喜欢的人当成无关紧要的话题,跟别人随意谈论了。

沈亦舟看着我通红的眼眶,脸上露出无措的表情。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带着安抚。

「疏月,你别生气,我和你哥就是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嘉宁她可能也只是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是故意要嘲笑你的,你别往心里去,别跟她计较。」

「随口一说?」我猛地抬起头,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发抖。

「亦舟哥,那是我的事!是我最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你们怎么可以随便跟别人说?」

我心里又委屈又愤怒,小时候的画面突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其实我小时候也很聪明,成绩一直很好,爸妈也很喜欢带我出去。可就是因为那次高烧,我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以为林承宇再怎么讨厌我,也不会把这件事拿出来和别人说。

毕竟那次发烧,明明和林承宇脱不了关系!

小时候发烧的事,像一场埋在心底的噩梦,平时我不敢轻易触碰,可此刻却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那天是周末,林承宇要和朋友去河边玩水,嫌我跟在后面碍事,就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塞到我手里说。

「疏月,你去街口那家小卖部帮我买瓶汽水,要冰镇的,买完我就带你一起玩。」

我那时候才八岁,满心都是能和哥哥一起玩,想都没想就攥着钱跑向街口。

可等我拎着汽水回来,河边早就没了林承宇的身影。

我沿着河边找了好久,突然被两个陌生男人拦住,他们说要带我去找哥哥。

我跟着走了几步才发现不对劲,转身想跑,却被他们抓住胳膊。

为了逃走,我拼命挣扎,不小心失足跌进了河里。

七月的河水看着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凉,我呛了好几口水,拼命挥舞着手臂,好在最后抓住了水面上漂着的一根树枝,勉强爬上了岸。

那两个男人见我掉进河里,吓得赶紧跑了。

我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沿着河边慢慢往家走,等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爸妈急得团团转,看到我回来,赶紧跑过来问我去哪里了。

林承宇却躲在爸妈身后,小声说。

「我也不知道,她下午说要自己出去玩,我劝她她也不听。」

我张着嘴,想告诉爸妈真相,可林承宇却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威胁,让我把话又咽了回去。

也就是因为在水里泡了整整一个下午,又受了惊吓,我当晚就发起了高烧,一烧就是半个月,医生甚至下了病危通知书。

等我终于退了烧,却发现自己的反应变得越来越慢,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样子了。

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怪过林承宇,我总觉得他那时候也只是个孩子,是害怕才说了谎。

可现在我才知道,他不仅不觉得愧疚,反而还把我的伤疤当成笑话,讲给别人听。

而沈亦舟,他是我最信任的人啊。

我以为他会懂我的在意,会懂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的心情,可他却和林承宇一样,把我的秘密当成了无关紧要的话题。

我看着沈亦舟,又看了看一脸无所谓的许嘉宁,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腕,站起身,朝着烧烤店门口跑去。

「疏月!」

沈亦舟在我身后喊我的名字,可我没有回头。我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让我窒息的氛围,离开这些让我伤心的人。

我靠在街边的路灯杆上,看着来往的行人,心里又酸又涩。

我不想回家,回家只会看到林承宇的冷漠,看到爸妈对许嘉宁的偏爱,我只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看到前面有一个画肖像的小摊。

摊主手里拿着画笔,正对着画板认真地画着什么。

看到我走过来,他热情地朝我挥手招揽。

我没有心情,头都没抬,有气无力地说:「不了,我没力气。」

男生却没有放弃,声音开朗的开口。

「难受的时候就要看点好看的东西呀,你看,我刚画好的这张,是不是很可爱?」

他说着,把画板转了过来,上面画着一只抱着胡萝卜的小兔子,线条柔和,色彩明亮,看起来特别治愈。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心里一动,猛地抬起头,朝着男生望去。

看清他的脸时,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开口。

「是你?」

眼前的男生江屿川,竟然是上个月在美术展上帮过我的隔壁学校的同级生。

那时候我在展厅里看画,不小心撞到了展架,是他及时扶住了我,还帮我把掉在地上的画册捡了起来。

江屿川看清是我,眼睛亮了亮,随即目光落在我手腕上。

刚才匆忙跑出来,没来得及好好处理烫伤,药膏蹭掉了大半,泛红的皮肤还露在外面。

他没追问怎么回事,只是把那张画着兔子的画从画板上取下来,叠得整整齐齐递到我手里。

「好巧啊,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他声音还是那么开朗,指了指摊位前的小凳子。

「坐会儿吧?反正这会儿没客人,我帮你画张肖像,就当给心情换个颜色,不收钱。」

我捏着那张兔子画,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

其实我还是有点拘谨,怕自己坐得不好,也怕他觉得我反应慢。

可看着他眼里没什么异样的期待,我犹豫了几秒,还是慢慢坐了下来。

江屿川拿起铅笔轻轻在纸上勾勒轮廓。

他先开口聊起上次的美术展:「上次在展厅,你盯着那幅《傍晚的河》看了好久,是不是喜欢那种柔和的色调?」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居然记得这么细。

那天我确实看了很久,画里的夕阳把河水染成橘红色,岸边的芦苇晃悠悠的,像小时候妈妈偶尔陪我去公园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小声说:「嗯,看着很暖和。」

「我也喜欢那幅。」

江屿川笑了笑,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画家把光画得特别好,好像能让人闻到河边的风味。你当时看得特别专注,眼睛都亮了。」

这话让我脸颊有点发烫,赶紧低下头,却不小心扯到了手腕上的伤口,疼得我轻轻「嘶」了一声。

江屿川立刻停下笔,从摊位下面的抽屉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小管药膏,走到我身边蹲下来。

「我看看你的手。」

他的动作很轻,没有像沈亦舟那样急着追问,只是小心地抬起我的手腕,确认伤口没有化脓发炎,才挤出一点药膏在指尖,慢慢揉开涂在烫伤处。

药膏是薄荷味的,凉丝丝的,压下了灼痛感。

他的指尖带着一点温度,动作仔细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东西。

让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发烧退了之后,妈妈难得坐在床边,给我擦手心的样子。

那是我记忆里为数不多的温柔,后来就很少有了。

「之前在美术展没看出来,你居然还会画画。」

我盯着他认真的侧脸,小声打破了沉默。

「算爱好吧,现在在附近的画室兼职,偶尔出来摆摆摊,赚点零花钱。」江屿川涂完药膏,又帮我把袖子轻轻拉下来,盖住伤口。

「你要是喜欢画画,其实也可以试试,不用画得多好,自己开心就行。」

我没说话,心里却悄悄动了动。

其实我抽屉里藏着一个画本,有时候晚上睡不着,就会偷偷画几笔,画窗外的树,画路边的小猫,只是从来不敢让别人看。

我怕被林承宇说「不务正业」,也怕被爸妈说「反应慢还学这些没用的」。

不知过了多久,江屿川把画板转了过来。

「画好了,你看看喜欢吗?」

我凑过去一看,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画里的我坐在小凳子上,头发被风吹得微微飘起来,眉眼比平时柔和很多,连嘴角都带着一点浅浅的笑意。

那是我很少在镜子里看到的样子,没有「笨」的痕迹,也没有委屈的样子。

「这是我吗?」

我有点不敢相信,指尖轻轻碰了碰画纸。

「当然是你。」江屿川把画取下来,递给我。

「你本来就长这样,只是很少有人好好看你。疏月,你值得被好好看见。」

「值得被好好看见」。

这句话像一颗小石子,掉进我心里,漾开一圈圈暖融融的涟漪。

我攥着画纸,眼眶有点发热,却不是因为难过。

天色慢慢暗下来,江屿川收拾摊位的时候,跟我说。

「我兼职的画室就在前面那条街的巷子里,叫『微光画室』,要是你想画画,随时可以过去,我教你。」

他把地址写在一张便签上,塞到我手里。

我点点头,把便签和画纸一起叠好放进书包里,跟他说了声「谢谢」,才转身往家走。

晚风拂过脸颊,手里还留着烫伤膏淡淡的薄荷味,我摸了摸书包里的画纸,第一次觉得,好像没那么怕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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