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Pop提一大麻袋脐橙,他提至五至六楼间便难以坚持下去,十分沉重,昆悠从那里缓慢地,一步步地提回家里。
外界天气十分酷冷,比家里还要冷一些,大人小孩都穿上厚度不一的大小棉袄:前者聊着天,后者玩着耍。
一大早,外界喧哗,某位妇女说:“孙子真可爱,每次我找不到他时,他都会说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越来越多的大人聚在一起,形成一道话语的瀑布,叽里呱啦地话家常。
从今年起,可能我很难再找到关于“孩子”的新素材了,况且文学最徒劳,最无用的一种艺术,也很难再坚持每天创作了:没有多少年还耗得起。
冰冷的心愈发地孤寂,缺衣少食的我可能会在某一天突然告别人世,或许我也该甘于平凡,像个平常人外出找份工作来谋生,添些新衣物但不求华丽,摘下自称是位艺术家的帽子,融入人群之中。
父母也足够老了,随着我观察他们日常生活的行为言语,他们越来越有些坦然:或许是浑浑噩噩,无意识地;或许是知道自己所剩年月无多;或许早已习惯了孤苦寂寞,不再对事情抱有希望与期待,只想靠自己安度晚年。
今天的大坪场上,一定还会有许多美妙的瞬间,美好的画面等待着昆悠将它们记录在笔记本上,发挥他的创造力,写出更好更美的图文。
小光也终于学会了喊亲人的称呼,见到小哥哥小姐姐们的妈妈也会亲切地喊几声“阿姨”,这个冬天异常寒冷,无所事事的人更宁愿待在家里做想做的事以捱过一年中最寒冷的这一“开端月”:
WISH I COULD KEEP EVERY INCREDIBLE THING IN PAGES AND GIVE EVERY BEAUTIFUL MELODY IN YOUR HE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