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朋友和我聊起花花草草的一些事,她说我不懂梦里像淡红色愧花的海棠是怎么一个样子,我有点生气,虽然我真不懂。就好像我不懂为什么上次有个女生问我,要不要试试她口红的味道,结果我吃了半截口红,她却生气了一样。。。。。。
我见过颜色各异,香味多样的花,可大多数都在我脑海里留不下多大的印象。有人说:“如果这世界的人,不再让你动心了,那么曾经一定有个心动爆表的女生。”换句古话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不知道桂花在我心里最好看的花,但它的花香一定是印象里最深刻的,每每念起,仿佛又到了桂花花开的时节,花香扑鼻而来,满载回忆。
家门前的小路边上,种着一排桂花树,也不知是何时种的,我小时候,就能闻到桂花香,估计也有些许年头了。老房子门前的池塘填平了,芭蕉树、老梨树也因为铺路也砍了,夏日夜晚,看月儿它的枝桠一阶一阶爬上来的梧桐树几年前也消失了。似乎儿时童年记忆里的“朋友”与“羁绊”在一件一件地离我而去。庆幸的是那排桂花树依然还在。
老家是在乡下农村,有养过猪,平日里有剩菜剩饭也好解决,还记得父母亲出去干活,我去喂猪食,也在猪圈里打扫过卫生,后来父母亲觉得养着麻烦,不挣钱,就不养了。狗狗是没有断过的,倘若今年狗狗不幸死亡了,过段日子也会再养一只。一是为了看家护院,二是也解决些平日里的剩菜,三是习惯了,对家里人来说也是个伴。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我记忆里的第一天狗狗,从小学陪我到初中,一直陪着我成长,后来,听说在家门前的小路,被摩托车撞死了,难过了很长段日子。那只狗狗,小时候,我经常带它去马路边方便,家里的说法,让它养成一个习惯,不会在家里随地方便。带它去方便完,总会抱着它玩耍,摘路边的桂花,塞它耳朵里,看它怎么挠出来,好玩极了。旁边正好桂花开,满是香气。之后,回去看到那排桂花也会怀念起那狗狗。虽然,之后来了很多狗狗,名字也和前面的一样,但感情始终不及它。
有个叫“桂华”的伯母,儿时,听别人喊她,总以为是叫“桂花”。后来,才分清哪个才是真正的“桂花”。
对桂花的执念,乃至我大学上自习的时候,都会从有桂花树的那个学院经过一趟,不管我要不要在这个学院自习。这种执念就好似福建人对于糖,四川人对于辣一样。遇见就会心里莫名欢喜幸福。
我家人缘都挺好的,跟村里的人都处得不错。所以,很多时候,我家里都有人做客,也是因为我父亲爱喝些酒。儿时,我总能听到他们说:“门口的那桂花树真香啊!”是啊,从他们身上,我都能闻见桂花香。
电影台词说:“ 岁月匆匆,我后来爱上过很多女人。她们在我的臂膀中问我爱不爱她们,我都会说,爱。但是我最爱的女人,却从未问过我这个问题。—《西西里岛的美丽传说》”虽然,它们从没问过我,但在我心底是爱它们的,那家门前,月儿从梧桐树的枝桠上一阶一阶爬上来,昏黄的灯光下的那一排桂花树,我低下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袖,仿佛能闻到从家里飘来的桂花香。
我见过很多花,也闻过很多花香,却好似永远比门前的桂花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