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似乎很快,从积木到手中的电脑也就是十来年的时间,对我们自己来说也就是一晃而过,没想到自己踏出学校到了社会,面对了形形色色的人和来来去去的事,有痛的有喜的,承受了以后人生几十载的变化,但是,十来年里,父母却是承担了自己成长的一生。用温情驱散了世间的寒冷。
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是的,我在刚刚离开大学的那一天我就决定离开家乡,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守护自己的依恋和走正前进的方向。一切是太突然了,从未离开家中小窝的我到了大学,和五个陌生人住在一起,从没有言语慢慢的变成了离校前的五黑;一切是太突然了,一直生活在家里,不晓得一晃眼就看见中午公司的微波炉,而不是桌上简单的拌黄瓜和朴实的碗筷;一切是太突然了,身边望不见了几张熟悉的脸,却是晓得不能随便的拿别人的东西,却是晓得吃饭前一定得等人齐,却是晓得做人要刚正不阿。
我陪伴着未来将要作为我妻子的女孩儿,想到母亲,十几年来莫大的孩儿就将自己闯荡江湖,在世上行走,姗姗泪下,母亲自己也在背地里努力,在许多年后我们也会为儿女送上做好的礼物,不晓得她屯了多少把菜刀多少口铁锅。我来到这座城市,喧嚣而浮躁,没有太多的阴凉,少有的看见太阳,灰蒙蒙的,家里也一样,因为我自己做了决定——到那个城市里去,做我要做的事。家里一开始不怎么同意,三大姑说道:你去那里做什么?自己找工作么?你不晓得现在的工作很难得么?八大姨似乎不曾考虑,肯定地说:我们和李叔叔说过了,他联系好了他的同学,就在家里挣个千八百,少是少了点,但是你不用给房租和伙食,又是熟人的离家又近,多方便呀。听着他们说,我默默的点头,除此之外不知道能说什么,但是我一直对他们说,我要去那里,我要自己闯。八大姨听了,哈哈大笑,可以呀,去吧,自己去闯吧,到时候头破血流了自己就晓得回来了。母亲不做声。三大姑说,行,看你去了能不能混个名堂,能不能养活自己。母亲还是没有说话。八大姑又说了,那里的房租和物价可是比家里贵许多。我还是那句话,我要去那里自己找工作,我有自己的想法。母亲似乎应允了,说,让他去闯吧。
于是,我带着梦想踏上这个城市的土地。
我喜欢写东西,但是写的却是一些深邃的一些热血的,却没有半点的柔情,高中的我就在激
情里燃烧,不晓得什么才是正知真见,离开了我应有的世界,“门额蒲剑斩千邪,身畔艾虎驱鬼
魔。把盏共饮雄黄酒,浩气长存吟九歌。”如此浩气,想必是我做那孤单英豪时写的,若是要匡扶世界,那得有一颗怀柔家庭的心,母亲却是面面俱到。上班了也就是上班,莫有其他的思绪扰乱,该玩的时候却不沾上一点其他的杂乱。晚自习回家却是很晚,父亲身体不好,晚上吃了些许粥饭也留了给我加餐,殊不知母亲在今后的日子里都与我留下了各样的吃食,下班的路上买来的,高考自己累得慌,谁又晓得父母也累得慌。当我感到上课确实疲倦,母亲竟是买来了一种提神的饮品,喝过之后才晓得,喝了它睡得会更香。
慢慢的,我改变了自己,“一曲明月寐东窗,胭脂袖手夜留香。金杯怜爱怀中酒,玉树秋花斧自藏。”这才是母亲一样的胸怀,怜爱的是人生的真谛,不是一时的心跳。回过头来,才晓得她用的情很深,但是,深的我忘却了这是多情的母亲。
母亲想得很是高兴,娃娃上班了自己也少有得累了,靠自己固然好,还是依旧用少许的青丝询问我:娃呀,我算得你在那里应该没有钱了,我给你寄些过来。如大川大山的母亲竭力的想把我捧着去坐六龙的宝车,而我彷徨的不禁流下泪来。母亲也有过年少轻狂,但是今天给我的是沟壑的青春和慈祥的目光。
她终于可以出去玩了,第一次到那峨眉金顶,在蒙蒙的雾里,普贤菩萨也是如此的威仪。
2015.5.18
晚自习回家却是很晚,父亲身体不好,晚上吃了些许粥饭也留了给我加餐,殊不知母亲在今后的日子里都与我留下了各样的吃食,高考累得慌,谁晓得父母也累得慌。当我感到上课确实疲倦,母亲竟是买来了一种提神的饮品,喝过之后才晓得,喝了它睡得会更香。
慢慢的,我改变了自己,“一曲明月寐东窗,胭脂袖手夜留香。金杯怜爱怀中酒,玉树秋花斧自藏。”这才是母亲一样的胸怀,怜爱的是人生的真谛,不是一时的心跳。回过头来,才晓得她用的情很深,但是,深的我忘却了这是多情的母亲。
母亲想得很是高兴,娃娃上班了自己也少有得累了,靠自己固然好,还是依旧用少许的青丝询问我:娃呀,我算得你在那里应该没有钱了,我给你寄些过来。如大川大山的母亲竭力的想把我捧着去坐六龙的宝车,而我彷徨的不禁流下泪来。母亲也有过年少轻狂,但是今天给我的是沟壑的青春和慈祥的目光。
她终于可以出去玩了,第一次到那峨眉金顶,在蒙蒙的雾里,普贤菩萨也是如此的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