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听万愿愿提起过盛林了,久的就像那个整天让她喜欢的红了眼的人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
按理说,别人不提起我也不好意思主动问,但,谁让我贱呢。
“万元,盛帅哥呢,死啦,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我得去送个花圈才行啊。”
“我还没送呢,怎么轮得上你!”
“呦,那要不咱俩一起?”
“滚!没听过那句话吗,喜欢一个人从轰轰烈烈变得悄无声息啊!”
“我呸!”
一
万愿愿,脸正腰细,人美腿长,是我家班花,喜欢我们班草。
按理说,班花配班草,本来就是天生一对。
可我们这班花有点不太相同,这是一个声音粗狂的让人分不清男女,整天活在卧槽当中的糙妹子,每天下楼梯的时候能崴三次脚,自己的东西放在哪里永远记不住。
可偏偏这妹子又嗜钱如命,所以我叫她万元。
主要她是身后面还总是围了一群屁颠屁颠排着队请她吃西餐的男生,法式大餐,好几千块钱一顿的那种,看的我那叫一个眼红。
结果万元吃了两次之后再也不去了,嘴里还念念有词
“小曲,我从来没喝过那么难喝的红酒,还不如我家盛林请我喝的青岛!”
您说的那破酒,一杯有我一个月生活费好吗!
也不是她炫耀,有些人就是这样,不经意间嫌弃一下你可能这辈子都碰不到的东西,要不是我脾气好,恐怕她早就被我打成脑溢血了。
万元口中的“我家盛林”是她自诩的,她在人家面前,乖的和小绵羊一样!
“你家盛林剩的饭您要不要珍藏一下啊!”
我白了她一眼,谁知道她立马凑过来
“你怎么知道盛林剩饭的,难道你和他一起吃过饭?!”
“......”
二
要说我还真和他吃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第二次了。
那次只是偶尔碰上,下课晚又没有空位子了,只能和他将就一桌。
整整十五分钟,盛班草只是低着头一个人往嘴里巴拉饭,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偶尔蹦两句话出来,他也只是嗯嗯啊啊敷衍两句。
我去!万愿愿是怎么喜欢上这人的!
“你不觉得他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可爱吗?”
笑?哦,原来我们的盛班草还会笑啊,他要是不说话,我还以为他是哑巴呢!
我越说盛班草的不好,万愿愿越开心,说什么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我去,这混蛋把我也当情敌了?!
我心里顿时一万只羊驼飞奔而过。
后来也不知道万愿愿怎么和闷骚的盛班草混到一起的,总之两个人成了无话不谈的酒友,就是那种酒桌上掏心掏肺,酒醒之后什么都能忘的狗友。为此万愿愿兴奋了好一阵。
三
后来,很多人都说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那是放屁!不过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万元对那么多送上门来的帅哥视而不见,独独钟情于盛班草了。
那天我在路上偶尔碰见他们俩肩并肩走在一起,万元笑的那叫一个灿烂,难怪别人会误会他们。
平时盛班草可是连说句话都是惜字如金,现在不仅能说会道还有说有笑,别说,笑起来还真是更可爱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丫真是什么运动系的大帅哥!
我开始相信心理学老师说的什么双重人格了,感情这盛班草不是面瘫啊!
就在两人发展的如日中天,连我都以为他们两人终于修成正果的时候,万元忽然不提盛班草了,就像盛班草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丫的就算是翻脸这也太快了吧,昨天还如胶似漆的,今天突然形同陌路了,俩人给老娘玩失忆呢!
还没在一起呢就掰啦?玩儿呢?!
可有时候事情进展就他妈的这么快,猝不及防,从来也不问问你的承受能力。
四
开始的几天,万元和没事人一样,每天该吃吃,该睡睡,该喝酒的时候还是得喝,这是这次坐在他对面的不是她的盛班草,是我。
平时总见她喝酒,还是白的,拿碗,就那么一下子就进去了,喝的多少男生哭爹喊娘,结果今天一到她结账了,醉了,嘴里面还胡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听得我心烦的紧,后来我拿脚踹她,结果她摊在我身上,踹都踹不动。
没办法,我只能一咬牙,一跺脚——把盛班草叫过来结账!
谁叫他欠的!
到现在我也永远记得,她也不知道是真醉假醉,明明抗在盛班草肩上,还疯了一样跑到他楼下喊的那句话
“我告诉你盛林!等老娘碰到比你更优秀的就不喜欢你了......呃......”
吐了盛班草一身。
我躲在一边使劲的笑了好久,我也不知道我笑什么,反正就是想笑,可能是仇美心理,反正看见万元倒霉我就想笑。
谁知道这丫最近越来越漂亮了,面色红润,唇红齿白的!
她依旧还是喜欢说那么欠揍的话,就像“那个优秀的人怎么还不出现”之类的。
姑奶奶,麻烦您看看您身后拍着多少钻石王老五再说好吗!
我是一个立志于一年之内发家致富养活全家的小曲,可能是梦想有点太小了,老天都不屑于完成我这个愿望,所以我只能在这里写字为生,偶尔在某些杂志上发表点小故事,无奈故事也写得不怎么样,所以到现在还是啃老的穷逼的95后空巢老人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