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黄昏离开,
父亲在路旁送我。
浅紫,洁白,
桐花与槐花都开着,
在橘红的晚风中,
一些心情悄悄落下。
这是父亲的故乡,
樱桃红了,梧桐绿了,
像过去许许多多的五月,
含情脉脉,寡言少语,
说不出挽留的柔肠。
从此,天涯咫尺,
我必将终生流浪。
在故乡与异乡之间,
在南方与北方之间,
像高天上的孤雁,
不断追逐,不断丢失。
我在黄昏离开,
父亲在路旁送我。
浅紫,洁白,
桐花与槐花都开着,
在橘红的晚风中,
一些心情悄悄落下。
这是父亲的故乡,
樱桃红了,梧桐绿了,
像过去许许多多的五月,
含情脉脉,寡言少语,
说不出挽留的柔肠。
从此,天涯咫尺,
我必将终生流浪。
在故乡与异乡之间,
在南方与北方之间,
像高天上的孤雁,
不断追逐,不断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