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苗寨夺命求子罐:三代人惨死,真相揭开竟因婆婆偷养两条血角蛇!

云南十万大山的褶皱里,嵌着个叫云崖寨的村落。新寨住着老石两口子和他们年过三十的儿子石强。石强的婚事,像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得老两口喘不过气,皱纹里都刻满了愁苦。托人求情磨破了嘴皮子,总算给儿子说了门亲——女方阿秀离过婚,带着个前夫的女儿小月。

婚后两年,阿秀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寨子里婆姨们背后的议论像尖刺,扎得石强和阿秀心口生疼。家里的空气一天比一天闷,连山风都吹不散那份沉甸甸的焦虑。

一天,石强娘神秘兮兮地把小两口叫进她那间终年光线昏暗的卧房。她枯瘦的手颤巍巍地从床底拖出个落满陈灰的土陶罐子,罐口封着厚厚的蜡泥。

“强啊,阿秀,”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闪着一种奇异的光,压低了声音,“老辈人传下来的法子……把这罐子,埋到你们睡床下头,包管能添个男丁!灵验得很!”

石强和阿秀面面相觑,心里直打鼓。这法子听着就邪乎,透着股说不出的阴冷。可望着老母亲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期盼,再看看自己空落落的家,两人像被无形的手推着,最终还是把那个冰凉的陶罐,深埋在了他们日日安寝的婚床底下。

日子一天天滑过。半年后,阿秀竟真的有了身孕!更让石家喜得差点晕过去的是,郎中搭脉后说——是双胎!

然而命运最擅长的,就是先给你一颗糖,再狠狠扇你一巴掌。孩子落地了,两个瘦弱的男婴。可小的那个,在人间只停留了短短一个多月,便在某个寂静的深夜里无声无息地断了气。

小儿子夭折后,阿秀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河水。她抱着襁褓里仅存的大儿子,对着丈夫石强哭喊:“都怨你娘!弄那个鬼罐子!那是邪物!是它克死了我的儿啊!”

石强心头那把被丧子之痛和母亲“歪门邪道”点燃的邪火再也压不住了。他冲进卧房,抄起墙角的锄头,几下就刨开了床下的泥土,挖出那个沉寂的陶罐。他血红着眼,抡起锄头狠狠砸向罐身。

“哐啷”一声脆响,罐子碎裂。一股难以形容的浓烈腥臭瞬间弥漫开来,熏得人几乎窒息。碎裂的陶片和污浊的液体里,赫然蜷着两条小蛇!一条赤红如血,一条惨白如骨。更诡异的是,两条蛇的鼻吻之间,竟各生着一个小小的、肉瘤似的尖角!那条白蛇早已僵死,红蛇也奄奄一息。石强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彻底癫狂,他嘶吼着,锄头像雨点般落下,把那条还在微弱扭动的红蛇也砸成了一滩肉泥。

埋罐的第六天,石强娘正在坡上埋头侍弄苞谷地。家里那头向来温顺的老黄牛不知被什么惊了,突然发狂,碗口大的蹄子裹着风声,狠狠踹在老太太的后腰上!“咔嚓”一声脆响,清晰得瘆人。石强娘像截朽木般扑倒在地,再也没能站起来。

瘫痪在床的半个月,是地狱般的煎熬。她背上开始溃烂流脓,恶疮遍布,恶臭弥漫了整个屋子。意识模糊时,她枯槁的手死死抠着脏污的床单,对着空气喃喃诅咒:“阿秀……阿秀害我……是她害了我……”

两个月后一个没有月亮的深夜,石强娘房里突然传出怪异的声响。家人冲进去,只见那瘫痪已久的老太太竟直挺挺站在床前,枯瘦的身子诡异地扭动着,手臂挥舞,嘴里哼着谁也听不懂的古老调子,像是在跳一种失传的祭祀之舞。跳着跳着,她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再也没了气息。

按苗家规矩,丧事要打鼓、吹芦笙。送走石强娘后,那面牛皮大鼓被草草捆在了石家堂屋门口的木柱子上。怪事接踵而至。深更半夜,万籁俱寂,那面鼓会毫无征兆地“咚!咚!咚!”自行响起来!鼓声沉闷空洞,一下下敲在寨里人紧绷的神经上。请来的师傅围着鼓看了又看,最终只是摇头叹气,留下一句:“冤孽缠身,自作自受啊!”便匆匆离去。

石强爹在老婆子被牛踩伤后的第六天,去了老寨喝闷酒。半夜散场,老友们拉住他:“老石头,天黑路险,别回了!”老汉倔得像块石头,执意要走那条横穿山梁的近路。

这一去,便如同被大山吞噬,再无踪影。

石强发动全寨人举着火把,把附近的山林沟壑像篦头发一样篦了八天,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紧每个人的心。第九天头上,石强请来了一位懂得“问路”的师傅。师傅在堂屋闭目静坐,手指掐诀,口中念念有词,最终指向西北方最深的野林子。

第十天下午,在一处人迹罕至、布满湿滑苔藓的陡峭石崖下,找到了蜷缩成一团、神志不清的石强爹。他浑身污秽,眼神涣散,只会反复念叨:“有东西拽我……有东西……” 师傅私下对石强说,那晚山路上有“不干净的东西”拦路,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你爹“抢”回来。

找回来的第四天,老汉再次失踪。师傅这次掐算良久,脸色凝重如铁:“凶煞太盛,我也压不住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三天后,在离上次发现地不远的一处乱石堆里,找到了石强爹的残躯。他的右手齐根断去,头颅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歪在左臂腋下,脸上血肉模糊,布满了可怕的撕咬啃噬痕迹。没人说得清,是什么野兽,或是什么东西,下了这样的狠口。

勉强安葬了父亲,石强娘才咽下最后一口气。接二连三的惨祸彻底碾碎了石强和阿秀之间最后一丝情分。刚送走婆婆,阿秀就铁了心要离婚。石强在绝望和暴怒中失控,狠狠打了阿秀。阿秀带着女儿小月,头也不回地回了山那边的娘家。

石强彻底垮了,终日泡在劣质烈酒里。年幼的儿子小宝缩在角落哭哑了嗓子,他也视而不见。堂哥实在看不过眼,默默把孩子抱回了自己家照看。

那是个异常闷热的夜晚。石强不知从哪里弄来半桶刺鼻的煤油。他醉得如同烂泥,却异常蛮横地从堂哥家抢回了小宝。堂哥看着他摇摇晃晃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心头突突直跳,总觉得要出事。

后半夜,石强家那栋孤零零的木楼,突然爆发出冲天的烈焰!火舌贪婪地舔舐着夜空,浓烟滚滚,将整个新寨都映得一片血红。寨民们惊叫着提桶端盆去救火,却为时已晚。

火被扑灭后,人们在烧成焦炭的废墟里找到了两具蜷缩的遗骸。小宝小小的身体蜷在烧塌的沙发残骸里。而石强,他的手脚竟被粗麻绳死死捆缚在烧得漆黑的木床架上,活活烧死在里面。

阿秀得知噩耗,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她不再认得人,常常一个人蹲在娘家的门槛边,对着空荡荡的地面,一遍遍喃喃自语,声音温柔又破碎:“小宝……我的小宝啊……娘那天……怎么就没把你一起带走呢……”

后来,寨子里有懂些古早巫傩之术的老人,在叹息中道破了那个陶罐最黑暗的秘密——石强娘不知从何处寻来两枚罕见的蛇蛋,更丧心病狂地用不知从哪儿骗来的一个小孩的血温养孵化,才得了那一红一白两条生角怪蛇。妄图以此邪术强行催生男丁,最终引来了无法承受的恐怖反噬,将整个石家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唯有阿秀带来的、与前夫所生的女儿小月,因血脉不系于此,在这场滔天祸事中奇迹般地置身事外,成了这个破碎故事里唯一得以保全的微光。

古老执念如深潭,强求逆命终自噬。石家三代的血泪警示:敬畏生命之序,莫让愚昧的贪念化作反噬自身的毒牙。世间福祸自有其道,强求捷径,往往通向最幽暗的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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