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乐吗？朋友问。
悲欣交集，苦乐本是一体，我说。
你现在快乐吗？他继续问。
快不快乐取决于看待事物的角度，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对我来说，快乐和不快乐是一样的，我说。
朋友不再追问。
从前的我，把快乐和不快乐分得清清楚楚。现在的我，看着快乐和不快乐的边界在渐渐消融。越来越觉得世间万物都是一体，生死一体，悲欢一体，你我一体。这些感受无法用语言描述，懂的人便懂，不懂便不懂。
又有些懊恼，朋友真心诚意地问候，我却谈这些虚无缥缈。那就换一个说法，此刻的我不快乐，但是和你聊天我很快乐，听到你的慧语我很快乐。我总是能苦中作乐，自得其乐。快乐对我来说不是问题，别担心我。
谢谢你的问候，我很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