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就是番薯,还是番薯的一种,度娘说的和自己认识的有出入,保留个人意见。因土壤与品种的不同,南方与北方的不同,对红薯的叫法也不同。但能区别出红薯与地瓜、山药、山芋的不一样。
从关中到陕北、陕南,不知道红薯的人不多,知道红薯叫红苕的人也不少。大多老陕还是喜欢、习惯、简单地把红薯叫作红苕。
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的进步,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从把红薯当作粮食,当作水果,当作营养品看,红薯的作用与地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一方水土产一方粮食。缘于红薯产量高,适合南北方生长,营养又丰富,被当作粮食的一种。这种现象发生在特定的年代,特殊的日子,特别的群体,非常非常有说服力。实践也充分证明,红薯排列在稻米、小麦、玉米之后,其曾经发挥过重要作用,在国人心目中深深扎了根。
红薯可以直接食用,也可加工成各种食品。在国家一穷二白的时候,把红薯当主食吃,成为我们的情结。蒸着吃、煮着吃、烧着吃。揭开锅,香甜的味道,扑鼻而来。不厌其烦,不厌其味。红薯稀饭,红薯烙饼,红薯丸子、红薯干,红薯凉粉,等等,不管时间过去多久,其味道依然回味无穷,沁入心脾。
“热红苕,干面干面的热红苕”。曾在老区北关住,每到傍晚时分,从街道上,传来一个骑着自行车,车座上绑一笼子蒸红薯的本地人。一遍一遍,喊出非常有节奏感的叫卖声。后来听说孩子大学毕业后,在南方工作。再后来把他卖红薯的父亲接走了。
“粉--条,凉--粉”,一个河南口音的中年男子,每天早上,推着架子车,从青年路到城关。边走边用浑厚的音调吆喝。周边人都知道,这个河南人卖的粉条和凉粉都是用地道的红薯粉做成的。质优价低,分量足,态度好。
三十年弹指一挥间。若与老北关人说起热红苕和粉条、凉粉,即刻就有人学出他们的叫卖声。时过境迁,每当回到老区,走在北关街道,熟悉的声音仍会不绝于耳。
有幸在曙光市场,又一次碰到了那个卖粉条凉粉的河南老者。当年的中年汉子已变成两鬓白发的老头。只见老头不在大声吆喝,而是坐在依然是木头架子车旁边,车上还是红薯粉条和凉粉。市场上人头攒动,能找到老者的买主,都应该是熟客。
每到过年,家里不仅要做红薯丸子,还要做父亲总想吃的“扁坨”。丸子,很普遍。“扁坨”却有点特殊。度娘都说不清是什么食物。自己是根据父亲的方言写出名称的。其实就是用红薯粉拌几种调料,放锅上蒸,吃的时候和其他菜放到一块,炖成烩菜。相当于陕西的“坨子”,叫法和吃饭略有不同。
如今,在大都市西安,时而还能发现“烤红薯”。熙攘街市,猛然闻到烤红薯的味道,几分亲切与温暖会让脚步快起来,多看几眼飞来香喷喷红薯味的炉子,还有那个把红薯烤熟的人。
如今,红薯不再履行粮食职责了。被推崇为具有多种功能的营养品。
红薯被做成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出现在不同的酒店宴席。
走远的是岁月,迎来的还是岁月,不变的永远是那香甜可口的红薯味儿。
红薯伴随我们走过季节的四季,伴随我们走过人生的四季。
不论到何种年龄,我们对红薯的情结永远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