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才算活着?

文/月伴星

图片发自简书App

怎么样才算活着?

柴静从湖南台的《新青年》被陈虻聘请到中央台的《东方时空.时空连线》担任主持人,从一开始被指责问题不够犀利,到问题犀利但不够有人情味,到最后做非典那一期节目的犀利和温情。当中的转变只有好强的柴静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在制作非典那一期的节目时,跟随着采访人员深入到医院的那一刻起,柴静不单单是演播室里的主持人了,她有了陈虻说的‘做新闻人想要说的欲望’的那种感觉了。

在历经生死后她明白:活着就是温热的血液还跳动着,活着就是眼中所有的事物都是美好的。

2003年的非典把北京人民医院,一个有八十五年历史的三级甲等医院给整体隔离了,因为当时的门诊大楼北侧的急诊科是当时疫情最严重的地方。

被书中称为“天井”的就是这个医院里由四周群楼之间围起来的一块空地,楼与楼之间的天井,加个盖,就成了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成了输液室,集中了所有发热需要输液的病人。

里面的二十七张床几乎完全挨在一起,中间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白天也完全靠灯光,没有通风,没有窗,只有一个中央空调的排气口,这个排气口把病菌传到各处。

墙上的黑板写了二十二个人的名字,其中十九个后面用的是白色的粉笔写着:肺炎、肺炎、肺炎……

实际上都是SARS(非典)。那一年的非典人民医院有九十三名医护人员感染非典,急诊科六十二人中二十四人感染,两位医生殉职。

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当时的场景,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我的键盘不忍的敲下这些字,打着字的手,心脏快速的跳跃着,在气温只有3°没有暖气的南方,我感到了热血沸腾,燃烧着我的心。

2003年的非典由北京开始蔓延到全国,当时的我在远离首都的南方小镇上读初中。在这里非典的爆发并没有首都来的那么严重,但是死亡的恐惧还是笼罩在村里的每个角落。

一旦发现有人发烧、发热就会被隔离。那一年有一个同学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但是却被当成了非典病毒,学校勒令她在家休息,等病好了在来上课。

懵懂无知的我们,还不知道死亡、病毒是什么的时候,就被现实无情的给打疼了。

恐惧死亡、害怕被隔离被放弃的氛围感染着每个人,甚至一度觉的自己是不是也发烧,感染了病毒。事实证明,那只是心里作用。

人们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充满了恐惧和无知,那一年的非典有谣言说板蓝根可预防、治疗非典。

于是,村里所有的人疯抢板蓝根,价格也疯狂的上涨,甚至一度断货,而家里也囤了2包板蓝根。

事后证明板蓝根只是治疗流行性感冒,无法治疗非典,而家里好不容易买来的2包板蓝根躺在抽屉的角落无人问津。

我们每一天的生活都在重复着昨日的生活,甚至觉得生活就该是这样直到生命终结。

我们在日复一日中,感到枯燥和乏味,再无面临灾难时那种渴望活着的心;再无劫后余生后满眼之处都是美好的事物的感觉。

在自然灾害中,人的力量总是渺小的。你永远不知道生活中,意外和惊喜哪个先到来。

而活着就是温热的血液还在跳动着,眼中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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