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开花了,黄色的花,一颗一颗的贴在烂泥上,闻不到花香。喜欢这种带着希望的小花,但我不明白蒲公英的花语为什么是无法停留的爱,为什么爱不可以停留的久一些,再久一些……
前些日子还有些春寒料峭,近日天气开始变得带有一丝暖意。泥土已经开始松动,松软的像面包,散发出淡淡的苦茶味道。
阳台上的吊兰染上憔悴的绿,还带有一抹浅淡的黄,生长的那么无力。经过了一个无人照料的冬天,花盆的边缘已经生长了一层薄薄的青苔,像是被丢弃了一样,却也有些许的可爱。
刚洗的头发被风吹乱了,还带着我喜欢的发香。自然的发丝香味,加上洗发水淡淡的雅香,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柔软的发丝被风吹到脸上,顺滑的触感、淡淡的温柔。
阳光别样的明媚,轻轻打在脸上的风吹过一丝微暖。春天里,头发也开始长长了,我在还信守着一个承诺。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午后,突然觉得自己真的需要一只左耳,来倾听我的歌和我的内心!
或许我一直在等待这只耳朵,只是我本能的知道这种等待是悠远的,是不太强烈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感觉到自己的想法已经不那么简单和天真,自己开始不能被身边的人所懂得,自己的想法开始变得奇怪和诡异……
能被人懂得是一件多么令人感动的事情啊!
有时,看到一个路人,一个人走着的路人,总会傻傻地想: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他是不是会有某种奇怪的想法和我的想法一样勇敢,他是不是也懂得我以手写心的那些故事?
有时,我想抓住一个人,让他把双手借我。允许我把脸深深埋在他的手心,认真哭过或者没心没肺笑过以后,然后各不相识。当然我会记得把我遗留在他手心的透明液体擦干。
有时,我想拉住一个人,让他把左耳借我,就几分钟。听我诉说我不敢大声说出口的秘密或者一个奇怪的想法,准我一个奇怪的举动和带有一点不收敛的傻笑。用左耳听到的故事心里都会明白,而且不会被右耳忘记,更不会有责骂。
窗外飘过的风筝,被阳光熏洗过,能看到它拖着一个灿烂的梦在翱翔,它掠过的痕迹,留下的是一片遗憾的云朵。
最近,一个人拎着水瓶下楼的时候,总有会担心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害怕水瓶的碎片刺破了我的脸,恐惧鲜血顺着脸庞往下流。这种感觉很可怕,总会不知不觉的加深呼吸,走路的时候会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
我很明白,一个人的春天也可以很暖、很暖;
我很明白,我要比谁都爱惜自己;
我很明白,我一个人可以过得很好,也可以过得更好;
我很明白,我已经过了十七、八岁的年龄,已经过了那个把眼睛哭得红红的年龄;
我很明白,坚强不是可以伪装出来的;
我很明白,我什么都明白,只是我还是希望有一个人也可以明白。
在我需要沉默的时候,绝不追问着打破我的沉寂;在我不知怎么诉说的时候,可以轻轻点头示意我,你懂了;如果不懂,你可以沉默,请你不要说一个字,因为它会伤害我。
不是所有的故事都可以分享,更不是所有的故事都可以共享。不是什么都可以无所谓;
不是什么都可以做的洒脱一点,再洒脱一点;也不是什么都可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更不是什么都可以用诚实来告诉。
我不知道烟草的味道是什么味道,我不知道酒精的清香是什么芳香……
但我知道,咖啡的味道是苦涩的,眼泪的味道是咸的。白色毛衣又被晾干了,应该感谢谁?是阳光?还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