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出身的女主为救战王男主以身试毒落下顽疾,大婚当日却被男主为保白月光替嫁表妹当众休弃。三年后敌国瘟疫爆发,男主跪求消失的女主出山,却见她牵着酷似自己的孩童与药王谷少主并肩而立。
隆冬的寒风裹挟着冰雪,呼啸着掠过山谷。我蜷缩在冰窟中,指尖早已冻得麻木,却仍死死攥着那柄匕首。楚无殇躺在冰床上,面色青紫,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他的胸膛上,一道狰狞的伤口正渗出黑血,那是他为了救我,硬生生挡下的一箭。箭上淬了奇毒,若非我及时封住他的心脉,他早已命丧黄泉。
我深吸一口气,将匕首抵在胸口。刀刃刺入肌肤的瞬间,寒意顺着骨髓蔓延,仿佛要将我的血液冻结。我咬紧牙关,用力一划,鲜血顿时涌出,滴落在早已准备好的玉碗中。每一滴血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要将我的五脏六腑冻裂。我强忍着剧痛,将碗中的血喂入楚无殇口中。
七日七夜,我守在冰窟中,寸步不离。每一次剜心取血,都像是将我的生命一点点剥离。寒毒顺着伤口侵入骨髓,我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终于,在第七日的黎明,楚无殇的呼吸渐渐平稳,面色也恢复了红润。
我松了一口气,却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跌倒在地。寒毒在体内肆虐,我的喉咙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冰面。我蜷缩着身子,颤抖着将手伸向楚无殇的脸庞,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时,泪水无声地滑落。
“无殇……”我轻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我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站在他身旁了。寒毒已入髓,我的生命,或许只剩下寥寥数日。
冰窟外,风雪依旧肆虐。我艰难地爬起身,将楚无殇扶起,背着他一步步走出冰窟。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寒毒在体内翻涌,我的视线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终于,我将他安置在洞口的火堆旁,自己却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雪地中。
我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雪花落在我的脸上,化作冰冷的水滴。我闭上眼,任由寒毒在体内肆虐,心中却是一片平静。至少,他活下来了。
远处,传来马蹄声。我勉强睁开眼,看到一队人马正朝这边疾驰而来。为首的是苏锦瑟,她一身华服,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我强撑着站起身,想要迎上去,却再次咳出一口鲜血,染红了雪地。
苏锦瑟下马,快步走到我面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看了一眼昏迷的楚无殇,又看向我,轻声道:“姐姐,你辛苦了。”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寒毒已侵蚀了我的喉咙,我只能勉强点了点头。苏锦瑟扶住我,低声道:“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吧。”
我看着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却已无力再说什么。寒毒在体内肆虐,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最终陷入了一片黑暗。大婚当日,红绸高挂,锣鼓喧天。我站在喜堂外,手中紧握着那封染血的婚书,指尖微微颤抖。寒毒依旧在体内肆虐,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我必须坚持,必须亲眼见证这一刻。
喜轿缓缓停下,苏锦瑟一身凤冠霞帔,盖头下的面容若隐若现。她缓步走向喜堂,姿态端庄,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我站在人群中,目光紧紧盯着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楚无殇站在喜堂中央,一身大红喜服,眉目如画,却带着一丝冷峻。他看向苏锦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转身,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我身上。
“柳清瑶,”他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今日大婚,本王有一事宣布。”
我心中一紧,手中的婚书几乎被捏碎。他缓步走到我面前,目光如刀,直刺我心。
“你,卑贱之躯,不配王妃之位。”他的声音在喜堂中回荡,仿佛一把利刃,狠狠刺入我的心脏。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寒毒已侵蚀了我的喉咙,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伸手,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婚书,当众撕成碎片。
染血的婚书碎片在空中飘落,如同凋零的花瓣,带着无尽的绝望。我站在原地,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只剩下众人的窃窃私语。
苏锦瑟站在一旁,盖头下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缓步走到楚无殇身旁,轻声道:“王爷,吉时已到,该行礼了。”
楚无殇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喜堂中央。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冷。
喜堂外,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我猛地回头,看到一只死猫从喜轿中滚落,鲜血染红了地面。苏锦瑟的盖头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站在原地,眼前一片黑暗,最终跌倒在地。寒潭深处,冰层厚重,寒气逼人。萧云澜手持火折,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他的脚步在冰面上轻缓而坚定,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四周。忽然,他的脚步一顿,火光照亮了冰层下的一抹苍白。
那是一个婴儿,小小的身躯蜷缩在冰中,面色青紫,仿佛早已没了气息。萧云澜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轻轻抚过冰面,指尖传来刺骨的寒意。他迅速从怀中取出一枚银针,针尖在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他深吸一口气,手腕一抖,银针精准地刺入冰层,直抵婴儿的穴位。针尖入肉的瞬间,婴儿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有了一丝微弱的生机。萧云澜的眉头紧锁,手指飞快地在银针上捻动,内力顺着针尖缓缓注入婴儿体内。
冰层在银针的震动下逐渐裂开,萧云澜迅速将婴儿从冰中抱出,手掌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那微弱的心跳。他的目光落在婴儿的眉目间,心中一震——那眉眼,竟与楚无殇幼时的画像如出一辙。
“承安……”他低声呢喃,手指轻轻抚过婴儿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迅速脱下外袍,将婴儿紧紧裹住,转身朝寒潭外走去。
寒潭外,风雪依旧肆虐。萧云澜的脚步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他的背影在风雪中显得格外孤寂。风雪呼啸,药王谷的山门前,楚无殇跪在冰冷的石阶上,膝盖早已被冻得麻木。他的额头抵在雪地上,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谷内传来阵阵药香,却无人回应他的恳求。
“求谷主赐药,救北疆百姓!”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绝望。
山门依旧紧闭,只有风雪在耳边呼啸。楚无殇抬起头,目光穿过纷飞的雪花,望向那扇紧闭的门。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忽然,一阵孩童的笑声从谷内传来,清脆而欢快。楚无殇一愣,目光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山门后跑了出来,手中握着一只木雕,正欢快地踩着雪地。
那孩童约莫三岁,眉目清秀,眉眼间竟与他幼时的画像如出一辙。楚无殇的心猛地一颤,目光紧紧盯着那孩童,仿佛看到了自己儿时的影子。
孩童跑到他面前,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木雕,忽然抬起脚,狠狠踩了下去。木雕在雪地上碎裂,发出清脆的响声。楚无殇的目光落在碎裂的木雕上,瞳孔骤然收缩——那木雕,竟是他幼时最珍爱的玩具。
孩童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天真,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看了楚无殇一眼,转身跑回了谷内,只留下碎裂的木雕在雪地上,仿佛在嘲笑着什么。
楚无殇跪在原地,手指深深嵌入雪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碎裂的木雕,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风雪中,柳清瑶站在药王谷的悬崖边,手中握着一枚银针,针尖在寒风中泛着冷冽的光泽。她的目光落在腕间那道狰狞的剜心疤上,指尖轻轻抚过,仿佛能感受到当年那刺骨的寒意。
“清瑶,你真的要这么做?”萧云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担忧。
柳清瑶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瘟疫肆虐,唯有引蛊入体,才能找到破解之法。”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萧云澜沉默片刻,最终走上前,将一枚冰魄银针递到她手中。“这是当年从冰棺中取出的银针,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
柳清瑶接过银针,目光落在针尖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深吸一口气,将银针刺入腕间的疤痕,针尖入肉的瞬间,一股寒意顺着经脉蔓延,仿佛要将她的血液冻结。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寒毒在体内翻涌,她的视线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
萧云澜站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她,手指微微颤抖。他忽然转身,快步走向谷内,片刻后,他手中多了一只冰棺。冰棺中,躺着一个婴儿,面色青紫,仿佛早已没了气息。
“这是当年苏锦瑟封入冰棺的婴儿,”萧云澜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她用了假死药,制造了流产的假象,实则将早产儿封入寒棺,欲永藏秘密。”
柳清瑶的目光落在冰棺中的婴儿上,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婴儿的脸颊,仿佛能感受到那微弱的生机。
萧云澜将冰魄银针刺入婴儿的穴位,针尖入肉的瞬间,婴儿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有了一丝微弱的生机。他的手指飞快地在银针上捻动,内力顺着针尖缓缓注入婴儿体内。
柳清瑶站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婴儿,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腕间的剜心疤,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萧云澜的手指忽然一顿,目光落在冰棺中的银针上,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这银针,是苏锦瑟当年用来封住婴儿生机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在揭露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
柳清瑶的目光落在银针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银针,仿佛在感受那刺骨的寒意。
萧云澜的手指微微颤抖,最终将银针从冰棺中取出,针尖在寒风中泛着冷冽的光泽。他的目光落在柳清瑶腕间的剜心疤上,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清瑶,这一切,都是苏锦瑟的谎言。”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在揭露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
柳清瑶站在悬崖边,目光落在腕间的剜心疤上,指尖轻轻抚过,仿佛在感受那刺骨的寒意。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夜色如墨,药王谷的药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寂静。苏锦瑟的身影悄然出现在药庐外,她的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确认无人后,迅速推开门,闪身进入。她的手中握着一只火折,火光在黑暗中摇曳,映照出她脸上那一抹阴冷的笑意。
她快步走到药架前,手指在瓶瓶罐罐间飞快地翻动,最终停在了一只黑色的木盒上。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手指轻轻抚过木盒的表面,仿佛在感受那冰冷的触感。
“只要毁了这些药,瘟疫就无法控制,楚无殇就不得不依赖我……”她低声呢喃,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将火折靠近木盒,火光在黑暗中闪烁,仿佛随时要将一切吞噬。然而,就在她准备点燃木盒的瞬间,药庐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苏锦瑟的动作一顿,目光迅速扫向门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迅速将火折熄灭,身影一闪,躲在了药架后。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进来。那是承安,他手中握着一只木雕,正欢快地踩着地面,仿佛在寻找什么。
“娘亲说这里有好多药,我要找找看……”承安低声呢喃,目光在药架上扫视着。
苏锦瑟躲在药架后,目光紧紧盯着承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犹豫是否要出手。
承安的目光忽然停在了那只黑色的木盒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伸手将木盒拿了起来。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木盒的表面,仿佛在感受那冰冷的触感。
“这是什么?”承安低声呢喃,手指在木盒上轻轻一按。
“咔嚓”一声,木盒的机关被触发,盒盖缓缓打开,一股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承安的目光落在盒内,瞳孔骤然收缩——盒内,密密麻麻的蛊虫正蠕动着,仿佛随时要冲出木盒。
苏锦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药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目光死死盯着承安,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承安的手微微颤抖,木盒从手中滑落,重重地摔在地上。蛊虫从盒中涌出,迅速在地面上蔓延,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苏锦瑟的身影从药架后闪出,她的手中握着一柄匕首,刀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承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你发现了,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她低声呢喃,身影迅速朝承安扑去。
承安站在原地,目光紧紧盯着苏锦瑟,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苏锦瑟的匕首即将刺入承安的瞬间,药庐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的动作一顿,目光迅速扫向门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萧云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目光迅速扫过药庐内的情景,瞳孔骤然收缩。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苏锦瑟,你果然在这里!”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在揭露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
苏锦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手指紧紧攥住匕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目光死死盯着萧云澜,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萧云澜的身影迅速朝苏锦瑟扑去,他的手中握着一枚冰魄银针,针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苏锦瑟,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苏锦瑟的身影迅速后退,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寻找逃脱的机会。她的目光迅速扫过药庐内的情景,最终停在了承安身上。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影迅速朝承安扑去,手中的匕首直刺他的胸口。
祭坛上,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苏锦瑟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格外狰狞,她的手中紧握着匕首,刀尖直指承安的胸口。承安站在原地,目光紧紧盯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却倔强地不肯后退一步。
“苏锦瑟,住手!”萧云澜的声音从祭坛下传来,带着一丝急切。他的身影迅速朝祭坛冲去,手中握着一枚冰魄银针,针尖在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苏锦瑟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扫过萧云澜,眼中闪过一丝疯狂。“萧云澜,你以为你能救他?”她的声音沙哑而冰冷,仿佛带着无尽的恨意。
萧云澜的脚步一顿,目光紧紧盯着苏锦瑟,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苏锦瑟,你私通敌国,散播瘟疫,罪无可恕!”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在揭露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
苏锦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压抑着心中的恐惧。她的目光迅速扫过祭坛下的情景,最终停在了承安身上。
“既然你们都要我死,那就一起陪葬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疯狂,身影迅速朝承安扑去,手中的匕首直刺他的胸口。
萧云澜的瞳孔骤然收缩,身影迅速朝祭坛冲去。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苏锦瑟,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就在苏锦瑟的匕首即将刺入承安的瞬间,萧云澜的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匕首刺入萧云澜的胸口,鲜血顿时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萧云澜的手指微微颤抖,手中的冰魄银针掉落在地。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苏锦瑟,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苏锦瑟,你的罪行,终将暴露……”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在揭露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
苏锦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压抑着心中的恐惧。她的目光迅速扫过祭坛下的情景,最终停在了萧云澜身上。
“萧云澜,你以为你能救他?”她的声音沙哑而冰冷,仿佛带着无尽的恨意。
萧云澜的身影缓缓倒下,鲜血从他的胸口涌出,染红了祭坛的地面。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承安,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承安,别怕……”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安抚着承安。
承安站在原地,目光紧紧盯着萧云澜,眼中闪过一丝泪水。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他的目光迅速扫过祭坛下的情景,最终停在了萧云澜身上。
“萧叔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仿佛在呼唤着萧云澜。
萧云澜的手指微微颤抖,从怀中取出一封染血的婚书。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婚书,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婚书的表面,仿佛在感受那冰冷的触感。
“清瑶,对不起……”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向柳清瑶道歉。
萧云澜的手指微微颤抖,将婚书轻轻放在承安的胸口。婚书在火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仿佛化作一件金丝护心甲,紧紧护住承安的心脏。
萧云澜的身影缓缓倒下,鲜血从他的胸口涌出,染红了祭坛的地面。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承安,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祭坛的火光映照在柳清瑶苍白的脸上,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楚无殇胸口那道旧箭伤,指尖微微颤抖。寒毒依旧在体内肆虐,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她必须坚持,必须亲手取出那枚敌国蛊王。
她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银针抵在楚无殇的伤口上。针尖刺入肌肤的瞬间,楚无殇的身体微微一颤,眉头紧锁,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柳清瑶的手指微微颤抖,目光紧紧盯着伤口,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无殇,忍一忍……”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温柔。
她的手指轻轻一划,伤口顿时裂开,黑血涌出,带着一股腥臭的气息。柳清瑶的目光迅速扫过伤口,指尖在血肉间飞快地翻动,寻找着那枚蛊王。
忽然,她的手指一顿,目光紧紧盯着伤口深处那枚蠕动的黑色蛊虫。蛊虫在血肉间扭动,仿佛在嘲笑着她的无力。柳清瑶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手指迅速探入伤口,一把抓住蛊虫。
蛊虫在她的指尖扭动,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柳清瑶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压抑着心中的恐惧。她的目光紧紧盯着蛊虫,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出来!”她低喝一声,手指猛地一拽,蛊虫从伤口中脱离,带出一股黑血。
柳清瑶的手指微微颤抖,将蛊虫狠狠摔在地上。蛊虫在火光中扭动,仿佛在挣扎着最后的生机。她的目光迅速扫过蛊虫,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从怀中取出一张改良药方。药方在火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仿佛带着无尽的希望。她的目光紧紧盯着药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无殇,这是最后的希望……”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向楚无殇告别。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将药方轻轻放在楚无殇的胸口。药方在火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仿佛化作一件金丝护心甲,紧紧护住楚无殇的心脏。
柳清瑶的身影缓缓倒下,鲜血从她的胸口涌出,染红了祭坛的地面。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楚无殇,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楚无殇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柳清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柳清瑶的脸颊,仿佛在感受那冰冷的触感。
“清瑶……”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呼唤着柳清瑶。
柳清瑶的手指微微颤抖,从怀中取出一枚银针。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银针,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的手指轻轻一划,银针刺入楚无殇的胸口,鲜血顿时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烽火台上,星雨如瀑,火光映照着楚无殇苍白的脸庞。他倚靠在石栏边,胸口那道箭伤依旧在渗血,染红了他的衣襟。寒毒在体内肆虐,每呼吸一次都像是刀割般疼痛,但他的目光却紧紧盯着远处那道小小的身影。
承安站在烽火台的另一端,手中握着一把止血草,目光复杂地望着楚无殇。他的眉目间带着几分稚气,却又有一种超越年龄的冷静。他缓步走到楚无殇面前,将止血草轻轻塞进他的掌心,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肌肤时,微微一顿。
“父王,”承安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是止血草,娘亲说……它能救你。”
楚无殇的手指微微颤抖,目光紧紧盯着承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承安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口,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随即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烽火台下走去。
楚无殇的手指紧紧攥住止血草,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目光追随着承安的背影,直到那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星雨中。寒风吹过,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他的胸口仿佛被什么狠狠揪住,疼痛难忍。
他低头看向掌心的止血草,草叶上还带着承安的体温,仿佛在提醒着他什么。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将止血草轻轻按在胸口,鲜血渐渐止住,疼痛却依旧在体内肆虐。
星雨依旧在飘落,火光映照着烽火台,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楚无殇的目光落在远处的黑暗中,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挽回什么了。
承安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楚无殇独自站在烽火台上,手中紧握着那株止血草,仿佛握住了最后的希望。他的目光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星雨落下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孤寂。
夜色如墨,星雨如泪。楚无殇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孤寂,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远处的黑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承安……”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呼唤着什么。
星雨依旧在飘落,火光映照着烽火台,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楚无殇的身影缓缓倒下,鲜血从他的胸口涌出,染红了烽火台的地面。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远处的黑暗,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承安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楚无殇独自站在烽火台上,手中紧握着那株止血草,仿佛握住了最后的希望。他的目光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星雨落下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