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哭了,
摘掉眼镜的死鱼眼,
冒起了泪珠。
以前的从前,
把感觉夸张放大,
默自陶醉。
昨日,
KTV里的歇斯底里,
她不曾开喉的嗓子半哑。
橙汁,
绿茶,
没有酒也能烂醉。
一十二点整,
烟花鞭炮,
热烈而又俗气。
几度的气温,
把这座南方小城,
冻得又小又硬。
她又哭了,
摘掉眼镜的死鱼眼,
冒起了泪珠。
以前的从前,
把感觉夸张放大,
默自陶醉。
昨日,
KTV里的歇斯底里,
她不曾开喉的嗓子半哑。
橙汁,
绿茶,
没有酒也能烂醉。
一十二点整,
烟花鞭炮,
热烈而又俗气。
几度的气温,
把这座南方小城,
冻得又小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