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橱里的女孩》
读书笔记2:晨羽
童年的弗朗丝受尽继母的虐待与侮辱,但她心里始终装着一个最美好的愿望:“等我长大了,我会有很多孩子。我将尽我所能给他们一切我不曾得到的善待。”
这个信念支撑着她走过了噩梦般的童年。
弗朗丝的命运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让我们一起继续走近弗朗丝吧。
01 16岁被赶出家门,获得自由
1969年,弗朗丝16岁,当她的继母不能再领她那份补助时,毫不留情地把她赶出家门。
弗朗丝怀揣继母打发的50法郎和自己参加绘画比赛获得第一名的50法郎奖金,还有继母扔给她的身份证,她坐上公交车来到了巴黎。
第一次拥有自己的身份证和100法郎,弗朗丝尽情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享受着重生的快乐。
当她看到路边的糕点店招聘职员的广告,写着“包食宿”时,她走了进去,善良快乐的老板娘录用了她。
虽然住在楼上的一个小阁楼里,但她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房间,睡在一张真正的小床上,她恍惚而忐忑,生怕被谁收回这些她刚体验到的从天而降的幸福。
弗朗丝战战兢兢地享受着这种难得的自由,慢慢适应着新生活,和老板娘一家同桌吃饭,都让她惶恐、拘束。
几周后老板娘还让她负责管钱,即使算错账也不责备她,善良可爱的老板娘把这叫做“收款误差”。
老板娘的宽容善良慢慢驱走了刻在她骨子里那些挨不完的辱骂、拳头、耳光的阴影。
当她第一次得到250法郎工资时,不敢任意使用,她很难把这笔钱视作是自己应得的。
在她支配自己的工资时,一开始是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生怕因为什么原因被老板娘收回。
当她最终确认这些钱是自己的后,她开始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并开始学着打扮自己。花钱时也没有了之前的恐慌。
在这个小面包店里,弗朗丝真正感受到了被作为人的尊重。
她闻到了幸福醉人的气息,自己能自食其力,周围的人又是那么友好善良,觉得生活是那么美好。
02 美好生活刚开始,可怕的病魔又纠缠上了她
原本在面包店的生活很安逸幸福了,但弗朗丝年轻躁动的心却想看更多不一样的世界。
在面包店工作了一个半月后,她在《法兰西晚报》上看到一则招聘“家庭女雇员”的广告时,便决定打电话过去试试。
她对自己的勇气感到自豪,觉得自己做出了人生中最大的决定,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大人”。
当她按地址到了瓦格拉姆路,仰视着那幢宏伟而富丽堂皇的建筑时,简直惊呆了,感觉那就是凡尔赛宫,她从没见过如此奢华的建筑。
童年的阴影仍然盘踞在她的心里,弗朗丝怕辞职会招来辱骂殴打或被关起来,她选择了悄悄离开面包店。
弗朗丝将在新雇主家的厨房工作。雇主用“您”称呼她,使她受宠若惊。
在这幢富丽堂皇、金碧辉煌的建筑里,她将独自拥有一间带卫生间的大房间和有华盖的大床,这里的一切让她觉得犹如天堂。
在这里得到的尊重和信任也是她童年从未体验过的。她努力地工作,尽情地享受生活,享受来自周围人和雇主的尊重,生活是那么充实、快乐。
原本看似开启了幸福生活,但有一天幸福戛然而止。她突然晕倒,从此,病魔纠缠上了她。
等她醒来时已经过去了十几天,被诊断为“化脓性脑膜炎”。
弗朗丝在医院住了几个月,时时处处得到一位叫莎伏安艾克的护士的照顾与关爱。她就像从天而降的天使,治愈她、照顾她,使她能够面对未来。
莎伏安艾克对病人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也对弗朗丝后来从事护士工作影响非常大。
脑膜炎的后遗症使她“半身不遂”,她靠着自己顽强的毅力和护士莎伏安艾克母亲般的关怀,奇迹般地站了起来。
弗朗丝在这家医院,在莎伏安艾克爱的关怀下,重塑了自己的生活。弗朗丝在心里把莎伏安艾克看成了亲爱的妈妈。
她阅读、听广播、和莎伏安艾克一起工作,帮医院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莎伏安艾克以这样的方法赋予她责任,教会她成长,也使她从病痛中分心。弗朗丝和身边的大人也成为了朋友。
但是她的生活从此与当时还不被医学了解的癫痫纠缠在了一起。
时常晕倒,忘记所有的事情,医生无法诊断是什么病,她由此被诊断为精神病,服用大量镇静药,使她的病陷入恶性循环。
命运好似总在捉弄这个不幸的女孩,刚刚触摸到美好生活的外衣,又陷入病魔的折磨。
弗朗丝身上任何一个遭遇被一个普通人遇到,都会被看作是灭顶之灾。
但这一切并没有打垮这个不幸的女孩,她就像一株沙漠中的小草,条件再艰苦,只要有一丝生的希望,就要顽强地生存下去。
03 懵懵懂懂中弗朗丝有了第一个孩子
在医院呆了半年多,身体痊愈后,她不得不与莎伏安艾克道别了。
之前的雇主家不可能回去了,因为她还是未成年人,被送到了社会健康指导机构,在那里做简单的工作和生活。
在巴黎郊区蒙鲁日的社会健康指导机构的接待中心,她又经历了生命中曾经的暴力,同伴对她的侮辱打骂,让她仿佛又回到继母身边的地狱生活。
她一度以为除了个别例外,生活就是地狱,世界原本就是这样。
她的癫痫时常发作,当她醒来后,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是感到精疲力竭,犹如跑完一场马拉松。
而每当癫痫发作,她就会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并被监督吃“精神分裂”的药,这些药使她总处于半昏睡状态,精神状态极差。
当弗朗丝发现是这些药物使她生不如死后,她想尽办法不把药咽下肚,躲避护士的检查,精神状态得以一点点恢复。
这期间姐姐莫瑞斯特找到了弗朗丝,来看她,并带来生母的消息。
当她们去生母家见妈妈和她如今的家人时,并没有想象中的热烈,大家礼貌而节制地吃了一顿饭后,又回到各自原有的生活。
当弗朗丝陪着社会中心一个女孩外出与她的消防员朋友约会时,她认识了另一个消防员安德烈。
2月2日圣蜡节,他们四人一起度过,她和安德烈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一点不记得了。但三个月后她被诊断怀孕了。已18岁的她决定生下这个孩子,并独自抚养。
虽然病魔缠身,但这个小生命却是上帝送给她的礼物,让她能够实现童年的梦想:“等我长大了,我会有很多孩子。我将尽我所能给他们一切我不曾得到的善待。”
在医院分娩期间,她又得到了莎伏安艾克的关爱,时常给她带来她爱吃的羊角面包、小婴儿的衣服等,还送给她关于怀孕和育儿的书籍。
在莎伏安艾克的陪伴下,弗朗丝顺利产下一个小女孩,取名桑德里娜。看着怀里的小女儿,她感觉自己很强大。
在养育女儿的过程中虽然她的癫痫时常发作,但她克服了所有困难,争取到独自养育孩子的权利。
她努力地做各种工作来让女儿过更好的生活。
做助理护士期间,她像莎伏安艾克那样细心地照顾病人,给病人带来舒适和安慰。这使她第一次感觉到生命中被人信任和感谢的价值。
她心中装着一个信念:为女儿而活。
她用实际行动实现着童年的梦想,给女儿所有的爱,给女儿一切她不曾得到过的善待。
弗朗丝又努力让生活洒满了阳光,她是否能拥有更多的美好与幸福呢,我们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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