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是初雪啊,你知道吗,在朝鲜这个国家,初雪的时候,任何谎言都可以被原谅。甚至向王说谎,也一概不被追究。大人,其实我。爱慕着大人,我好想快点儿长大,让大人看到我美丽的样子......是假的,骗你的。我刚不说了吗,今天所有的谎言都可以被原谅。”
飘过窗外。定睛一看,真的下雪了。
这是今年的初雪。现在,却感觉已临近冬天的尾声了。是啊,这时候的雪,往往最脆弱了。几秒钟的飘絮后,一切又都淹没在静谧的微光中。即使冬日与阳光相见是亲近的,而向往初雪的心也会掠过一丝惆怅和惋惜。
初雪啊。你来得太迟了;也来得太短暂了。你又让我想起冬日里那个关于初雪的故事。轻轻地唤醒,却是浓浓地回忆。
“最喜欢的颜色,是白色。”
“最喜欢的季节,是冬季吧。”
“最喜欢的动物,是人。是谁?”
惟珍问俊尚的问题,俊尚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浅浅地笑着:十二月三十一号,在这里,告诉你。 俊尚就喜欢这么浅浅地笑,嘴角扬起一伦圆弧。即使后来成了温文儒雅的民亨,一切都不会改变。还有那双深深的眼睛。那种用针碰一下,不会觉得疼,那种让人猜不透的眼神。
十二月三十一号,惟珍等在初雪里。俊尚说过,会在这天把那双粉红色的手套还给她,还有那个问题的答案。惟珍等在期盼里。她不会知道,那一刻的俊尚,已经冲向飞驰而来的卡车,已经靠近死神,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
于是,初雪开始哭泣。
于是,惟珍跟着初雪哭泣。然后,就是痛苦的回忆。
春田高中的围墙上,有惟珍黑皮鞋的印记。当这双鞋被另一双手默默套在脚上时,惟珍的心里,一定是软的。独木桥上的惟珍是快乐的,更是安全的,因为身边总有一只手,载着勇气,载着寄托。还有两个雪人的故事;还有白色大地上的一排脚印;还有林木里的脚踏车;还有那首叫做《第一次》的曲子。 有一种感觉叫作心动,它只属于第一次。是的,去学校的公车上,最后一排靠左的两个位子,那是惟珍和俊尚的,那是他们认识的地方,那里,也只属于第一次。
俊尚死了。惟珍的心也死了。关于“第一次”的全部,似乎也被深深地埋葬在那个叫做初雪的时间里,永远的封住了。
十年过去了,一切该平静了吧。但那张脸却在朦胧中再一次闯入惟珍的视线。不同的是,他,叫李民亨。而不是初雪里,那个只属于惟珍的姜俊尚。他看惟珍时冷峻的眼神,他的一次次误解,他,成了惟珍最熟悉的陌生人。
“身边的一个人,在一个早上,突然消失的感觉,象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真的很喜欢这句台词。有一种力量,叫震撼。不需要万吨重物从高空落下的撞击声,只要能有一句话,一颗真实的心,一种来自心灵的呼唤。震撼,往往是从一缕灵魂撞向另一缕有触觉的灵魂。
是的。当惟珍用噙满泪水的双眼深深对视那种对俊尚也有的眼神时,她嘴里吐出的这句话,不,这种力量,已经刺痛了民亨。因为他们的灵魂.已被命运紧紧地栓住。因为民亨就是俊尚,因为民亨就是那个对惟珍与初雪失去全部记忆的俊尚,那个鼻梁上有了银白色眼镜的俊尚。一切,都源于那场车祸。
还是很喜欢这种梦幻般的故事。这种不真实的气息。
现实,是贫乏的,单调的。现实,更是残酷的。名利、金钱、自私、贪婪......现实中的一切是打了折扣的。所以,艺术家、画家、剧作家、导演,他们都在现实的孤独中寻找一种情感——纯净的,无暇的;所以,我也更加愿意的活在虚无缥缈的梦境里,活在浪漫的精神世界里,活在千千万万个下初雪的日子里。不想再出来。
“My memory......”那是来自天籁的声音。当黑白琴键上音符跳那么美的画面,那么纯的意境。只有两个青涩的高中生,只有凝结在那个冬天的故事,只有白色。
其实最最喜欢的,还是那个只出现两集的姜俊尚。那个忧郁的淡淡的姜俊尚,那个单眼皮、鼻梁上没有眼镜的姜俊尚,那个骨子里透着冷竣的姜俊尚。 那么李民亨呢?还有现实中的裴勇俊呢?李民亨是裴勇俊的荧幕形象,而裴勇俊,却也凭着这抹形象成了众人追捧的眼镜王子。 但他们却给我一出唯美的节奏,这个世界又只属于俊尚和惟珍。这对生离死别的恋人,又可以继续讲述那个关于初雪的故事,还有那首叫做《第一次》的曲子。当唱机划过音符的一刹那,“第一次”就是永恒的。
其实最最喜欢的,还是故事的开头。初雪漫天飞舞,种种疏远的苦涩和无奈。为俊尚苦涩,为现实无奈。
其实《冬日恋歌》的男主角一直都是姜俊尚。只有他,和惟珍一起品尝过初雪的味道;只有他,弹起惟珍心里关于《第一次》的旋律;也只有他,为发生在初雪里的那段浪漫,画上一抹透明的白色。而我,最喜欢的,就是白色。
窗外,雪早已停了。黄昏的冬天是萧瑟的。今年的初雪下得这般空灵,伸手,却丝毫抓不住雪的气息。今年再也不会有雪的影子了吧,即使有,也不是初雪了。
初雪,只属于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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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愿意
我和你们一起出发让人刮目相看的个性奇幻心路,go!
(愿我的文字能带给你阳光般温暖,我是Vi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