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赵澜清”名字复活(根据游戏规定,只要手中有名牌,就拥有生命,不计数量,多的生命可以分享)的简柯正准备找个地方坐着,就这样看着他们把游戏进行完。她闲闲地靠在篮球架的杆子旁边,还没有闭眼养神,只听“嘶啦”一声,她的名牌已然被撕下,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同样是那几个女生带着友善而又不失抱歉的笑走远。
“算了算了,随她们去吧”抱着这样的想法,简柯在短暂的生气之后冷静了下来,干脆一屁股坐在篮球架旁边,准备静静的看着她们。初中的时候有不少人说过她清高,说她总是一副“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高高在上的表情,对此简柯表示相当无语――她最平静的表情就是这副表情,那只是在表明自己在思考,对于同学们给予的如同屈原那样“高”的评价,简柯则表示很开心,能和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拥有同款表情,那可真真是荣幸!不过后来冯越沅等人吐槽,“两眼无神,双目呆滞,神情凝重,嘴巴紧抿,简直一副生无可恋脸”。
……
不管如何,简柯就是以这样一副形象坐着,喔,指甲又长了,要不要抠掉一点,不然下次掐人的时候她们又激烈的控诉我。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简柯一抬头,就正看向了慕钧的眼睛里。他的眼睛用一个老土的词来说是很深邃的,如漆如墨,陷进去就出不来了一样。万幸这边的灯光很暗,看不出简柯脸红的迹象――刚上高中的前大段时间,简柯不能直视男生的脸,一直视就脸红,见到程嘉嘉同学都是如此。《微微一笑很倾城》里的阿怪有“恐女症”,那时的简柯离“恐男症”也差不离了。后来跟班上同学日日月月,朝朝暮暮地接触才好了很多,到这是慕钧就另当别论了。
“我‘死’了两次了,不想‘死’第三次”简柯快速思考三秒后给出了答案,事实上“死”第三次也是有条件的好伐,但是都没有可以被“死”第三次的名牌啊啊啊,尽管心里在吐槽自己,到为维持一点儿形象,她还是这样说了。
“没关系,玩游戏喽”该说慕钧
观察入微还是善解人意呢,他说完就从左手手臂上轻轻扯下来一块白色的东西,递到简柯面前才知道是一张名牌,顺着他的手掌往上看,赫然粘着几张名牌,白晃晃的。
假装犹豫了一下之后,简柯很“矜持”地接到了手里。
“谢谢你”她低着头用小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谢什么,游戏愉快!”又是清浅的微笑弧度,他说完又走向体育馆正中央。
体育馆的温度真的好高啊,简柯用了好久才让自己觉得不那么热了,她这次没有自己贴,而是找了一个同学,端端正正地把象征着自己的“命”的名牌贴到了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