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到了,这些日子,天总是阴沉沉的,就仿佛我们思念离去亲人的沉甸甸的心。
人的一生,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次生离死别之痛,有的痛只是触景生情,匆匆而又短暂,并不会留下什么深刻的东西;有的痛却割肠剜心般刻骨铭心,思念的心随着她(他)们离去而求索、而缠绕,不肯轻易回转。
三姐走了,魂魄消散;我还在,魂魄也随她而去了一半,直至今日,三姐已离开整整五年,我的魂魄也追寻了她整整五年,每当心情低落,遇事不顺畅,工作不顺利时,会想起我的三姐。只有我自己知道,都是缘于三姐在世时,就是我人生最尊贵的贵人,最多相隔一天,就会给我打来电话,问寒嘘暖,帮我的人生出谋划策,答疑解惑,俨然是我心中那棵最想依赖,最能依赖的参天大树。可如今为我遮风挡雨的大树的轰然倒塌,让我怎么能不慌恐、不心碎?
好想再听一听电话那头传来的三姐温柔而又亲切的声音,犹如天籁般无与伦比的声音,呼唤着我的小名儿:“平儿”。直到今天,我还能清楚记得三姐电话号码,有时候夜深人静之时,望着曾属于三姐的手机号码,我时常会有一种打给她的冲动,曾幻想着会有一次打通之后,听到那一声动人的:“平儿”,三姐告诉我现在在什么地方?过的怎么样?是否还是那么辛苦?我想她了去什么地方能找到她?她什么时候回家看望她那,盼她回家望眼欲穿的母亲?
有一段时间,面对手机,恍恍惚惚间拔通了三姐号码,最开始的日子,还能拔通,只是无人接听,只有寂静的夜,和我一颗孤独寂寞撕裂的心。又过了一段时日,手机已不能打通,永远处于无法接通状态,才知道三姐的手机和她一起葬在了她的坟墓里,她的的棺椁里。
一个人活了百岁也是死,可一个优秀的的令人崇敬的,给亲人无限深爱的人,纵使百岁也舍不得让她离去,更何况我的三姐才五十周岁,丢下一双年幼儿女,和娘家深爱她的父母姐弟,突然间离开,那种滋味真的很辛酸很辛酸。
那天,听闻三姐猝死噩耗,我的大脑仿佛被人挖空似的,唯有嚎啕大哭,全然不顾旁人任何眼光,周围人的话,只看到她们张着的嘴,我全然不理会,我的灵魂仿佛已随三姐而去,可却只能等到运送三姐回家灵车时,看到三姐一具冰冷僵硬的遗体。望见三姐第一言,我已不知道我是谁?耳畔只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自己撕心裂肺哭喊声。
每年清明节和十·一我会提前跟我的三姐上坟,我的三姐生来俊俏、时尚、爱美,在坟头上插几束鲜艳夺目的花儿,再烧些纸钱,烟雾缭绕之际,烟飞火灭之刻,思念三姐的心常常隐隐作痛。
今生有缘,成为一奶同胞,血脉相连,血浓于水亲姐妹,注定是上天最好安排,却生不能相守相爱一生,三姐突然离开,是我一生永远不能放下情怀,和结不开情节,只有企盼梦里多梦见几次三姐的身影,重温一下三姐音容笑貌,罢了。
亲爱的三姐,天堂之上,千万要耐心等待,和四妹相聚那一天。
(这篇文章和往常一样,由于时间关系,早起匆匆写了初稿,中午重新审核一下,有时候到晚上才能发出,所以文章不可避免会有瑕疵。也想把文章写得精彩些,融汇贯通些,可能力和时间还有精力都明显不够,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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