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尖嗓子说。

“还是随我来吧，我已经渡过数不清的人了。”哑嗓子说。

尖嗓子从地上揪了一把草，装进从口袋里摸出的小盒子，晃了两下，说：“吃掉这个，头发就可以变成翅膀。相信我。”

哑嗓子一把推开尖嗓子。尖嗓子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被推了一把，摇摇晃晃转了两圈，随后稳了稳身子。

“别听他扯谎，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还是我的实际。”说着，哑嗓子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瞄好角度，打了个水漂。石子荡了两次，第三次飘起时化成了一叶小舟。

“瞧，不要怀疑我。我职业生涯里，失误只有三次。而且无一不是因为乘客不遵从我的规则。”哑嗓子得意地说。

“他风光不了多久了。”尖嗓子手遮嘴巴悄悄对我说。

“他成功过吗？吹牛皮罢了。”哑嗓子带着嘲讽的语气说，“你让他自己试试，敢吗？”

我对尖嗓子说：“对呀，你试试。真如你所说，听你的便是。”

“那不行。作用在自己身上会失灵的，这是原则性问题。”尖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