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之前,深深佩服简书日更达人们的坚持,惭愧自己目前还做不到;再则感谢各位简友们的支持与鼓励,趁着记忆犹新,继续整理华山之行。
古老悠久的华山,自《山海经》中便有记载,面对一位饱经历代沧桑巍然屹立的老者,心怀敬畏,简单书写首次浅薄的遇见。
实践总是会打破曾经固有的认知,真正见到华山后,即刻明白了为何是“华山”论剑,而非其他别的山,大好河山数不尽,唯有它最有性格,是最接近江湖豪杰气质的。也明白了为何在华山“论剑”,华山之险,天下第一,险处论剑,武功造诣可想而知。金庸武侠小说里虚构有“华山论剑”,华山如今也设置有相关景点,但现实中是否真有英雄在此论剑,这个不太清楚。
过去华山曾有多位道教人士在此修行悟道,其中有一位号称“睡仙”得道者功法深厚且特殊,擅长“蛰龙法”,即睡眠方法能像入蛰一样。此人就是传说中“一睡千年”的陈抟老祖。
陈抟(872年—989年),五代宋初著名道教学者,字图南,号扶摇子,赐号希夷先生。只看老祖字、号与赐号,我便满心欢喜,视之不见,听之不闻,由鲲化鹏,搏扶摇而上,将徙于南冥……,然而景区关于陈抟老祖的文字少之可怜,在返程北峰索道下来后,前行数十米山脚下有一处显示,寥寥数字,只提及在此修行过。
对老祖印象深刻,只因以前看过一则趣闻,历史上传说活了八百岁之彭祖出生后,当时天降祥瑞,红光映天,这时陈抟看到此景便知是彭祖出生,刚好陈抟当时该睡了,而等到陈抟一觉睡醒后,再打听彭祖,可惜彭祖已死两百年了,陈抟感慨:“就知道这孩儿养不活啊”!
趣闻与寓言,我一向都很感兴趣,记得一路幻想着华山一行,若能遇到陈老祖恰逢这时醒来是有多荣幸,如果更幸运的话,还能顺便讨教“蛰龙法”之秘笈,这是“论剑”相比不了的。不过这种无稽之想对于一个体重不轻哼哧哼哧地登山者来说,当时哪怕能有丁点“论剑”的皮毛功夫也是万分感激的,脑袋里闪现着《侠客行》里谢烟客嗖嗖地轻功登顶图……
冬季之华山一派高冷色调,青灰白巨石,直陡滑峭,无从攀附,与之相伴的棕枯色枝丫黄草,没有荒寂之感,反倒衬托出一种绝世出尘之美。沿途还留有前几日的少许积雪,沿着窄窄的陡路攀爬,险自心生,达平顶处俯视周遭,另一番惊险,多数山顶处尖如笋,如剑,如霹雳,在此论剑考验与较量,需要何等胆识魄力与修为。华山论剑果然名不虚传,同时想像着陈抟老祖之千年睡功,原本每一座山峰都是高耸尖峭的,而这些平坦之处曾经哪些是老祖修行之处,哪些曾是睡眠之地?
极目远眺,天地悠悠,步步美景,层层绝佳,“江山风月,本无常主,闲者便是主人”,收起想象,收起神驰已久的心,认真当一回主人,认真品味每一种美,体悟每一个当下,千年之景无心无念,无悲无喜,无嗔无恨,有时无情却胜有情。
2019.0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