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注册了简书,我就迫不及待了,20岁的我正在一所专科学校就读于“药品监督管理专业”。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淡无奇,和大多数同学一样混天度日,碌碌无为。心有猛虎却无处细嗅蔷薇,有时候我就在想(或许就是我这个年纪吧)人这一生是不是必须经历点什么伟大的事情?还是做点伟大的事业?摇了摇头,算了吧,滚犊子吧。闲话少说,那就讲讲我所经历的事情吧。
三年前,初中刚毕业的我面对中考失利,是继续读书?还是外出打工?我心神不定。刚满16岁的我对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无知和向往。我自己做了个决定,就是利用暑假的机会出去感受一下,这大千世界是不是真像我爸说的那么的艰难和辛苦。不负众望,托同学找到了外出打工的机会,是个沿海城市(名字我就不说了)。
(辛苦的工作略过)来到了这里二十来天,天天累的像条狗,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因为我又遇到了比这些更“刺激”的东西。
这是一个非常偏僻的工厂,一墙之隔的外面就是一大片荒地,而且从租住的地方到工厂下了公交车还得步行两公里左右的路程。工作的性质是轮班倒,两周是白班,两周夜班。我工作了两周都是白班,第一周的夜班感觉良好,因为我和另一名工友一起工作,大晚上的,四百多平的车间就我俩在那里工作,偶尔班长会过去视察一下,可他丫的不好好做工作,就被无情的开除了。 硕大的车间里分为好几个部门,我所在的地方全都是汽车配件,我的工作就是给这些汽车配件刷防生锈的油。而他走的后的第二天我就感觉到了很不对劲。
天气很热,晚上工作时就把坐地风扇对着我吹风,以前风扇绝对不会出问题,而今天是真有毛病!我干着活感觉没有风了,抬头一看风扇头呈四十五度角转到了我的侧面呼呼地吹着风,我过去用手摆正固定住,过了五分钟它又转了过去,来回弄了好几次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我服了,我没有摆弄风扇,而是自己拉着汽车配件走到吹风的风口,继续干着我的工作,可是,过了几分钟又没风了,风扇头又远离我转到了另一边。我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风扇出了问题而已吧。干着活,突然感觉背后有一股凉风吹过,我打了个冷颤,因为车间是封闭式的,是不会有风的。正巧班长过来巡查我就把风扇地问题向她汇报了,她看我年纪小让我去仓库拿了个新的过来。
她走后,我就摆弄那个新的风扇,把它牢牢地锁住。然后我就座在长板凳上偷会懒,让风扇对着我呼呼地吹。我低着头玩手机,几分钟后又没风了,我缓缓地抬头看去,风扇头竟然偏到了我的座位旁边,因为是长板凳,我旁边最起码还能座一个人。我用手又把它摆正,一直盯着风扇,只见风扇头一点一点的往我旁边摆动,不是很有规律,我顿时一身冷汗,好像有人用手摆动它。我赶紧把风扇关了,心慌慌地干到下了班。
我这个人心大,睡一觉,昨天晚上事几乎忘的差不多了,仔细一想不就是一个风扇吗?继续工作,第二天我就没有开风扇,热就热点吧。还是同样的干着活,有事没事背后就一股凉风袭来,每次都弄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我真的很纳闷儿:风从哪吹过来的?而且非常地凉,拔凉拔凉的啊。连续两天都是这个样,说实话那个时候我心里就有点怕了,但我从来不信邪。
第四天,和往常一样时不时的一股风从后背吹过来,我差不多都习惯了。可我眼睛无意的一瞟,竟然看见我前面有个白色的人影,差点没把我的魂吓出来。但好奇心又使我偷偷地瞄了一眼,那好像一个女人:一身白色上衣,是披肩发,但看不到下半身。呈透明状态。我使劲沉住气,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种玩意,我是真的怕啊。我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一直干活。一晚上我始终都能看见那个半透明的女人,她只是一直站着纹丝不动。回到住的地方,我躲在被窝里浑身难受,连厕所都不敢去,总感觉有人看着我。
我是 真的干不下去了,我写了辞职报告,我要马上就要离开那个鬼地方,班长说因为太缺人,再干最后这一晚吧。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或许我内心还是好奇的,我到底看到的是真是假呢?
历史重现,我故意打开风扇,风扇头还是一点点的偏移,竟然偏到了我看到那个女人的方向。我咽了下口水,沉住气往那边看去,什么都没有。风还是轻轻地划过我的脊背,这次仿佛有点轻柔,可能是真的习惯了吧!看了下手机,已经十一点半了。随手一放,无意间的抬头,我又看到了她!她还是静静的站着,看着我。我忍无可忍终于直视了过去。卧槽,还挺漂亮啊,虽然有点透明,但隐约得能看到她的模样,很苍白,很年轻,也就二三十岁的模样。愣了将近有一分钟,我感觉她离我更近了。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胆子,我转身拿起工具扔了过去,并且破口大骂(曾经听老人讲过遇见不干净的东西必须破口大骂)什么都没了,风扇奇迹般地好了,也没风吹我的后背了,那一晚再也没有看见过“她”。
无论如何我必须回家,才16岁的年纪,此刻我对家的思念已经无法形容。
回到了家,家里人都说我没精神,而且总是说胡话,睡了一觉竟然分不清是早晨还是晚上。我忍不住把这件奇怪的事说了出来,奶奶说我遇到了脏东西,非得领我去找先生破一下。我是从来不信这玩意儿,但是也无法解释我到底看到的是什么?为了顺从老人,我到家的第三天早晨就带着奶奶到了那位先生家里。
这位“先生”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家里摆了很多的神像。一进门,都是烧香的香味。
我们并没有说来意,她也没问。她只是手拿三支香,嘴里念念有词,对着当门的神像磕了三个头。缓缓地站了起来,这位先生笑了笑,对我说:你是在东面方向遇到的,是一位年轻的女人,长得很秀气,但她没有害你之心,还跟随你到了火车站,因为车站人气太旺,并没有跟来。此时的我已经彻底石化了,她咋知道?我没说啊!先生递给了我一个手叠的金色纸张,说是辟邪的。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是啥,而且早就没了。
一晃都过去了三四年,我再也没有遇到过什么所谓的脏东西,而且出奇的胆大。或许当年年纪小,太过思念家人,在火车上编的笑话,也或许是我自己的幻想,毕竟16岁的年纪,有太多的未知,对前程的未知,对未来的向往。这一切对我自己来说已经无从考证,就像做了一场梦。人每过一分钟,回过头想想那一分钟,那不就是一场梦吗?因为你再也回不去,也无从考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