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对所谓的“灵性”抱有迟疑,为了更落地,我选择了身体层面的呼吸课,在火车站的恍惚间看着路人行色匆匆,好像我对哪里都从未熟悉也并未远离。
在这条路上常常越走越觉得自己出离,人像“彗星”一拍即散,这些星星点点如何拼凑在一起...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妥当的来到了呼吸的晚课,冥想中灼热的白光让我一时间变的愤怒,后来我知道当去抵抗命运就会这样
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我像三岁孩童一样盼望这旅程,并跟随楠跳了灵性舞蹈说到每个人的神性,天知道我有多不喜欢“神性”这词,我看见了很多红色妖娆的花,是曼陀罗……
更真实还是更正常。我在第二天课上表达,看到两位导师眼里的“懂”和欣慰,我想在这“发疯”是被允许的。
还会不会更差,如果会,那么,来吧!早死早超生,作为两组呼吸轮换体验,我是第一组呼吸者。
过程中看到一幕幕祭祀,轮回,那些陌生又熟悉的脸。身体像过电一样抽搐,手脚都僵直了,打出手印,眼泪肆无忌惮的流,我第一次体验又哭又笑还在想精神病院也就这般“热闹”吧。
我开始纠结是否呼吸下去?是否做点什么?是否不做什么?这些无助纠结在生活中罕见,我呼唤老师,接着绝望排山倒海向我袭来,当被问到你是否相信你的神,我摇头“不!”我恨这一世世轮回,我恨自己的怯懦,我最恨的是,每次轮回仍然会去相信...
我爱人们但是他们不爱我。过程结束后我觉得自己疯了,我不确定我看到的所谓的“前世”还是头脑的“疯狂一念”我拉着寿文分析,他说也许这是神职人员累世的悲哀,爱你也从来不是人们的责任……
我经常看见莫名的东西,也无法判断它们“在”的原因,而这些疯狂的画面如果成立,到反而好解释了。
我意识到无论何种源头,只是一种选择,要让自己好过。
我记得呼吸最后一个画面是个石头门慢慢关上,石洞里有绿色的植物和花朵,无悲无喜。直到醒来我还记得很多经文符号,于是画了一幅奔逸的曼陀罗,今天看脉轮全书,竟完全对应,我知道世间可以预知也会受苦…
在守护时,我看到“世间皆苦”,我只是看护呼吸者,她比我还安静,体验那份抽离和压抑,越发觉得格格不入……
我不相信神,也不相信人,我分不清自己这一世的功课却莫名进入这里,还是去试去伤...
我实在不确定我的“看见”和“感觉”,寿文说伪装成凡人的样子生活,这句话撬动了我,真的很烦人……
抗拒生命也会继续,不相信也是一种相信。
在冥想中看到一条单眼的巨大虫子,她不停让我看见,我的头皮发麻无处躲闪,老师承诺时间允许可以做个案,我开始兴奋的挑选我的“虫子代表”个案没来得及,我的虫虫却选好了!
之后的发生更加“奇妙”,莫名其妙...
我屋里多了一种“制冷能量”每一个来我屋里塔罗的人都瑟瑟发抖……当送走他的那一刻,我心生不舍,这一世它们除了让我感官刺激却从未伤我,伤我从来是活生生的人...
我忽然可以把被子盖到脖子下面不觉得窒息,我开始渴望连接和依靠。
第二次呼吸更加深刻真实,我开始知道混沌,分裂,空虚寂静及轮回,几次我想停止又被带回,终于在感受消退,我迫不及待的坐起身,米勒(导师)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结束了,她说你怎么知道,你身体怎么了。
我当时腿很无力结果我竟然经历了我的分娩,我听母亲描述脐带绕颈两周并坐臀位,最后单足先入只好剖我出来。
而脐带绕颈两周一般是婴儿的意愿,我才知道我是那么不情愿的降临,第一个升起的除了悲伤还有歉意,又哭了好久。
世间所有相聚都是久别重逢,刚熟稔起来就要分别,我第一次觉得悲伤又无能为力,终于在冥想中大放悲声…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刚认识的“虫虫”当翻译真的把我的话翻译成“虫”,所有人都从悲伤中挣出来乐了……
当下我知道在你悲伤的时候也可以选择快乐,每一个状态好好经历不会死人。
哭过抱过,虫虫目送我上车,我还给自己留了四个小时发呆时间(是去狂吃狂吃啦)心中的思念没有打败好胃口。
在车站我看到每个人的颜色,或大或小或强或弱,这就是人间。回京的车上我允许自己悲伤允许自己欢笑(见谅了各位旅客)在冥想时,头脑开始白日梦,哪一刻是真实呢?我在么?
一周内迎来了工作的井喷,十几个个案,我看着能量的涌动,看着尘封的记忆出现,我知道这里是人间...
岁月是朵两生花,不问渊源只求臣服,分分合合不过是缘生缘灭,不得相见却可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