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枪枪
埋藏我瘾症的胡杨林,
请若无其事地生长
我将以物理的特性,
回到淬火前的生铁。
爸爸跳着伦巴;
爸爸跳着恰恰;
就着一阵急迫的得意,
绚烂却不得要领。
纠集东方战船,
远征哲学之外的禁地,
如同流淌沙漠中的坏水,
在烈日下发射黑的震颤;
如同耀斑穿过冥卫一的低温,
分解的中子紧张裹挟着钛,
在这次衰变中成了铺路石。
进化的屠杀进城了,
每次呼喝都在宣告盈余的主权,
把家门染红!把人染红!
不要害得那事非!
众神之子,
能以潮汐或月经推翻。
在此地的诗人身份,
是吉普赛娼妓的幼子。
她教我释放杀子的欲望,
如同高原施舍快感。
重叠夺目的光芒,
足下不再沾染灰尘,
海岸重归天涯,
不见不念,
生死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