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家,河上面,风水宝地,还有寺庙宝塔镇守,据说我们姓唐的一家都是从蒲城逃难过来的,所以村上没有我们的姓,说重点说重点,我婆,详细介绍一下,姓朱名秋琴,我很喜欢她的这个名字,感觉像是以前大家闺秀的名字,琴棋书画,她家是地主,按照我粑说的话就是哪是什么地主,只不过地多罢了,我婆喜欢戴银耳环,银手镯,就算是干活都要戴着,戴着里面发黑都舍不得摘,我好奇耳洞是怎么打的,她告诉我就拿那个花椒面一点一点的碾啊碾,一个洞就出来了,我婆16岁就嫁到我爷爷家,以前的人啊,哪有什么自由恋爱,直接就嫁了,我爷爷这人吧,特别大男子主义,以前社会那人都是那样,他俩都60几岁了,还打架,我亲眼见的,我婆不甘示弱也还击回去,完了就跑出去哭,我爷爷叫我去劝,我说了好多好话,我婆就是不依,我也是不知道怎么劝。我过生日的时候我婆就给我打一个荷包蛋告诉我,今天是你的生日啊,哦,忘了说,我自打记事起就是在婆家,完全对我有爸妈这件事没有印象,我几乎没有见过我妈妈,因为她从来不来我婆家,只有我过生日的时候我粑来送生日蛋糕,后来有一段时间送我到商店,我家以前开商店的,我呆了两天就回婆家里了,记忆深刻的是我妈妈骗了我,说好按点回来,我都睡了一觉了,眼睛睁开没有一个人,门锁的紧紧的,我就大哭起来,哭了好久,没有一个人,邻家都听见了,依然没有人,我永远直到现在我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不是说好按点来的吗,怎么还没来。我又跑我婆家去了,我婆对我很好,给我留好吃的,吃的咸菜荚馒头,辣子荚馒头,从来没有腻过,很开心很开心,她做饭,我呆旁边看着,她放羊,我待旁边看着,她挤羊奶,我看着,生羊娃,我看着,她浇花,我看着,她上地,我也看着,她打牌,我看故事书,她去走亲戚,我跟着,从不骂我责备我,只有在我不上学的时候打我,用石子扔,扔一路,她说我喜欢哭,一见我哭就会说,nou住,我被别人欺负,她拉着我的手就去找那娃他婆,叫收拾她孙子,眼看着收拾完心里才歇哈,拉着我就回家,我们夏天一起乘凉,冬天一起围着炉子,晚上一起听收音机,家里很安静,没有一点吵闹声,我中午睡觉的时候,一只猫跑到我的肚子上居然睡着了,我听着那股呼呼呼声醒来了,我几乎要哭着找婆说猫跑到我的肚子上睡觉啦。以前不爱上学,经常干的一件事情就是背着书包上学去啦,下午就背着书包跑回来了,至于中间的时间我也记不清我跑哪去玩了,下午最喜欢干的一件事情就是去看落日。我特别喜欢小羊,爷爷奶奶放大羊,我就放小羊,大羊跑了,我拉着小羊,爷爷急忙说,快松掉,要不然你要被拉摔倒的,果然那小羊像疯了一样,明明很小,劲还挺大,我问爷爷,我以后能不能骑着羊出去玩,我爷爷敲了敲我的脑袋说,瓜蛋,放羊定时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机看机灵小不懂和侠客行,炒鸡好看,每天都给他们讲里面的狗杂种可好玩了,里面的人真好玩。下雨天的时候,有好多虫子,我婆说那叫龙蚤,是龙身上掉下来的,我很好奇,期待下雨,细细的盯着那些虫看来看去,还有还有还多,今个先到这
素心
最后编辑于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