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家三个月大的田园犬,
逗逼长相萌萌、呆呆的很惹人爱。
它正值磨牙时期,看到什么都爱咬、
从木头棒子,到鞋子,椅子的下横档,
能咬的都一一咬遍。
我与欧,猪科,三人是初中同班同学,
她问:狗叫什么名字?
我说:无名
欧说:叫“哣叮”如何?我说:好的就叫“哣叮”
欧说:你不问问主人家的意思就给它改名了!
我说:如果“哣叮”不给狗用,我就直接给他用……。
主人责骂它,它就摆出一幅眼泪汪汪的可怜样,
这个时候如果你给它几颗狗粮,
它也会呜呜汪汪的对着你摇头摆尾巴来讨好你。
想起我在老家时候的“大蕃薯”
一条身短肥状的黑色松毛狗。
那条大蕃薯是老爸的跟班宠物,
天天早上六点它就跑去房间叫我爸起床,
让老人带着它上茶楼喝早茶,
别人给狗吃骨头,我爸直接给它几块排骨。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
这是老人与狗持续十年不变的相处模式。
直至有一天邻居药杀老鼠,
中了毒的老鼠跑进我家,
狗把老鼠咬了一口,把它自己也毒死,
看着狗的离世,老爸挺伤感的,
他打电话叫老弟回家,
叮嘱老弟得把狗拿到郊外挖穴好好埋葬了它……
自此以后老人再也不养狗了,也不去茶楼喝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