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我也曾满怀激情地北漂过

文|一凡


01

对于北京,相信每一个中国人都不会陌生。

因为她是我们祖国母亲的首都,从课本到报纸,从电视到网络,随处都可见到关于她的消息。

因为她是全国人口最多的城市之一,无论生活或工作,无论出差或旅行,你极有可能会和她发生关系。

因为求学因为爱情因为梦想因为很多理由,几乎所有人都直接或间接地触摸过她的脸庞。

所以北京,是你陌生着的熟悉,抑或熟悉了的熟悉。

但不管怎样地陌生和熟悉,北京,始终闪烁着情怀的光芒,也频繁裸露着理想的身影。

02

2012年的“五一”长假,我和四叔家的堂弟,姑妈家的表弟,从三个不同地方相聚于北京。

整整五天的时间,我们每日早出晚归地游玩,同行的还有一位二叔家的堂哥,当时他就在此地上班。

如今已过去了五年,可我仍清晰地记得,当时从劲松地铁口出来,是要转乘公交去堂姐家住。

期间虽有几趟车经过,但排在前面的人蜂拥而上,司机必须要等上一两分钟,待最外面一层的人下去几个,方能关上车门离去。

眼前的境况,让我等乡下人大开了一回眼界,足足等了两个小时的车。

一边由衷地感叹,一边走走停停地等待,最后竟步行到了家里。

还好北京的景点门票倒是不贵,人超多自然也不必说,可很多好玩的地方离市区较远,坐车是个大问题。

第一次北京之行,予我印象最深的便是交通。首都着实太大了,每次出门非要花许多时间在路上不可。

旅行中,我曾数度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这里只适合来玩,我确实不喜欢在此生活。

首都着实太大

03

世事永是难料,戏剧性的一幕,到底还是出现了。

2015年3月28日,“阔别”三年后,我又来到北京。一半为了爱情,一半为了理想。前者清晰,后者模糊。

依着早先上网查过的信息,我按图索骥,在海淀区永定河路21号院的地下室租了个单间。

屋里的陈设极简陋,一张小床,一个电脑桌,一把椅子。不仅没网线,连手机信号也没有,但房租便宜,只要500元。

住了一个月,我想该是要搬个地方了。考虑到经济状况,这次还是找的地下室。

跑去看房的时候,吓了我一跳。钻里面就像是进了迷宫,七拐八拐的过道,而且不光是地下一层。

联想到安全和心理方面存在的巨大隐患,果断选择丢了100元押金,并没有搬去住。

最后听了主管的建议,我决定搬到公司提供的员工集体宿舍。

眼看着之前租的房子已经到期,可有一位即将搬走的同事仍在宿舍,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床位。

为此,我不得不在办公室隔壁的一间空房里将就了一夜,幸好那时已到了夏天。

十多个青年男女,挤在高低床的单元房里,条件之“优越”,不用多说,各位是可以想见的。

后来,我与别人合伙创建工作室,勉强支撑了一年。不知是心急还是缺少信心,总觉得看不到一点希望,我决计彻底退出。

一方面是事业受挫的失落,一方面则是高昂房价的现实。或是自卑心作祟,或是明智的逃脱,我终究选择了离开。

此番一年半短暂的北漂,我嗅到了北京深厚的经济、文化资源,呼吸到了北京自由包容、现代开放的国际化气息。

“心满意足”地对自己说一句,哥已来过,不再遗憾;没有眷恋,我要离开。

第二次北京之行,感触最多的当属住房了,帝都的房价真是高的令人有些绝望。

高昂房价的现实

04

汪峰曾在那首流传甚广的《北京,北京》里,深情地唱到:

当我走在这里的每一条街道,我的心似乎从来都不能平静;

我在这祈祷,我在这迷惘,我在这寻找,在这追求;

在这忘了感觉到我在存在,在这有太多有我眷恋的东西。

北京,一个令人抓狂的地方,她是你勇于追梦的舞台,也是你焦虑茫然的深渊。

北京,一座无比性感的城市,她有万种风情的迷人身姿,也有居高临下的冰冷。

此刻,如果你徘徊在北京的街头,就请守护好你心底的理想,一点点努力地描绘出她美好的样子。

此刻,如果你厌倦了北京的孤独,还请别忘记另外一种可能,有梦相伴的日子到那里都可以安住。

曾经,我也满怀壮志地北漂过,以为一切会和自己想象地一样惊艳。

曾经,我也意气风发地折腾过,到头来

谨以此文,献给正在,已经和向往北漂的朋友们——我想说的是,北漂有风险,选择须谨慎。

不管你坚守,还是离开,都请记得你曾怀揣的梦——北京是一个不断孕育,燃烧梦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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