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始终无法静下心来,每天麻木的任凭时间流走,竟也没有一丝的可惜,只想就这样让一天天浮躁的过去。半夜醒来,再难睡着。突然想起一首歌——此时此刻的我 ,单曲循环,记叙下这段时间。
大学时,于我是未立之年,也曾做到不惑过。当时觉得若要不惑,何必等到四十。现在到了将立之年,被生活中各种事情消耗了精力,又消磨了心性,慢慢习惯当一条懒得翻身的咸鱼。麻木了的咸鱼,做得到认命,但却做不到不惑。日复一日的麻木,这样的生活,不应该是人当过的;若连人都算不上,又如何去看清去看明白,明白自己至少应该做一些微小的工作——至少让自己人生有点盼头,而不是当放羊的小孩。
去年年底读《游戏改变世界》,为那一句话激动不已——现实已经破碎,而我们需要用游戏来修复。又想起《天行健》里面那句:“楚休红,你也变了很多。我记得在高鹫城里,你不愿杀降,但眼里一样有杀气,只是眼神却要清澈得多。现在你手握重兵,动辄伏尸千里,可你眼里的杀气淡了,眼神却也浑浊了许多。”又想起《绣春刀:修罗战场》吊桥大战时,陆文昭说的:“沈炼,你不知道,活到这个年纪,情义,气节,全都磨得差不多了,要是再没有这点念想的话,同死人有什么区别?”
简·麦戈尼格尔 、楚休红和陆文昭,自然非常人。我并不至于把自己代入到高于自己的层次,却不由感慨立而不惑真的好难。
何谓不惑?以前,我一直觉得世界改变而我依然不变,总有一条路是自己会沿着一直走下去的。现在觉得,在受够了生活的消磨,不停的做出妥协之后,总应该还有一分精力和心性,是留着让自己能挑盏灯继续行走。不用跨过山和大海,不用穿过人山人海,不必让阳光和月色交织,不必令过去和将来熔合。只愿自己热爱自己的梦——石子沉入水底,心就收缩;气球升向蓝空,心就膨胀。待梦像雾一样散去时,不会只剩下茫然的露滴。
此时此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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