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已经工作的我那时候都在做着什么呢?由于工作上的事情很少,所以就靠玩游戏打发时间,整天无所事事,并不觉得时间是宝贵的东西,学习是重要的事情,直到两年前接触了得到专栏,才开始慢慢觉醒了,后悔之前浪费了太多的宝贵时光。
以前和别人聊天,最喜欢聊自己最得意的事情,曾经怎样辉煌过,怎样牛逼,然后顺道再贬低一下自己认为能力很弱的人,证明给别人看自己能力有多么的强。
现在看来,那时候的我还处在一种固化思维之中,就是认为能力就像是一种天分,不需要努力,自来带着的,如果努力,就显得弱爆了,就显示不出来自己的优越感。
后来学习了心理学的课程,我开始不断回忆从童年开始的成长历程,我发现了一些问题,这些观点对我产生了非常深远的影响,导致了我之前呈现出的工作、学习和生活状态。
从上幼儿园开始,周围的人就夸我聪明,父母很得意,很愿意提起我上了半年的幼儿园就开始插班上小学,那时我是班级里最小的一个,其实我记得那时候跟上班里上课的节奏还是有点吃力的,这给了我很大的压力,学习也只是中等偏上,但是我已经习惯了别人夸奖,这种夸奖让我产生了一种虚荣感,很受用,当考试成绩不好的时候,老师和家长会说,这个孩子很聪明,就是马虎,但是我知道,不是马虎,其实是真的不理解课本,所以做错了,但是为了保持这样的虚荣感,或者说不愿意让父母感到丢脸,也不会去把这层窗户纸捅破。
在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有件事情我印象很深刻,那时的课程确实听不懂,写作业很费劲,有几次拖拉作业,好像是老师说了一下,我父亲感觉脸面都挂不住了,把我的书包扔到炉子里,威胁要烧掉,当时的做法可真是够简单粗暴了,他那时经常出差,平时人都看不见,一看见了就开始耍威风,我那时候还是挺希望他不要出现的,从来不关心我的学习哪里遇到了困难,需要什么样的支持和帮助,没有任何建设性的建议。一看到我学习成绩不好,给他丢脸了,脸就拉的老长,骂骂咧咧的,什么难听的话都说过。说实话那时候过得挺压抑,母亲在那个时候也没有多大的话语权,顶多能安慰两句就算是挺不错的了。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小学毕业,到了初中才开始改善。可能是初中年纪也大一点了,稍微懂事一些了,在学习上开始用心了,但是最主要的,还是我父亲的一句讽刺我的话,激起了我的好胜心,他跟我说“破麻袋是做不了龙袍的”,我真的是觉得受到了很大的耻辱,我需要做出点成绩来给他们看看,不要把人看扁了。
当我拿着全班第三名的成绩给我母亲看的时候,她还有点不相信,怎么成绩一下子就提上去了,但是这成绩的后面有着怎样的不快乐的我呢!
一直到我工作多年,我只能说以我的当时的认知水平,如果是在私企,可能早就被淘汰了!
这里有几个方面的问题:
第一个就是聪明的魔咒,这个词真的是一个非常恶毒的词,它把我固化在一个边界里,在里面,我享受着它带给我的虚荣感,我放不下自己的面子,放弃可以虚心请教的权利,因为你是聪明的,要证明给别人看,你怎么能不懂呢,怎么能问老师和同学呢,你已经在巅峰了,因为你聪明,这个词当时对我来说就像一副脚镣,让我不能真正意义上的奔跑。
第二个就是有条件的爱,爱的反义词是不关心,在小学的时候,他们并不太关心我的学习和心理健康,我只有学习好了,他们才开始关心我,我那个时候才意识到,他们更关心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学习成绩,这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在初中的时候,他们以成功的学生家长自居,还会煞有介事的给其他家长提建议,说小学的时候学得好不好无所谓,初中才重要之类的吧啦吧啦不知所云的话,我在心里想,真的是对他们无语了。
第三个就是我母亲给我戴上的紧箍咒,说我是一个比较让人省心的孩子,从来不给家里添麻烦。如果我要添麻烦,那就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不是,如果不是我不好意思,那我父母不就不好意思了。在学校和同学们难免有一些摩擦,甚至是肢体冲突,你那么一说,我都没法和家长倾诉受到的委屈了,只能自己憋着,以前的校园欺凌当然还没有现在的那么严重,但是当时多多少少也有点,受了委屈不能说,慢慢的心理问题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难受和头痛,又不能讲出来,你说这有多痛苦。
我现在可以把这些事情写出来分享,就是已经自己能够直面它了,甚至可以说接纳它了,用心理学专业说法,叫抱持。我不希望我的孩子走我以前走过的弯路,我希望她能够快乐的成长,她学习成绩好与不好,我都会爱她,这叫无条件的爱。她有什么困难,当然需要她自己来负责,这叫承担责任,但是我希望能给到她建设性的意见。她受了委屈,受了欺负,我希望她知道,有她的爸爸妈妈,理解她,支持她,做她的坚实后盾。人的一生只有一次,我希望她的人生她自己过,活出她自己的风采,而不是我们去替她过,替她做主,她不是我们实现自己愿望的工具,我希望她能更好的做自己,这就是我对她的最大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