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多少年出一位陈奕迅,多少年出一位张国荣。那,到底多少年出一位杨宗纬呢。
最近的天总是那么怪,我喜欢阳光洒水般照在我身上。怕冷的人在这个日渐寒冷的天气里最喜欢的,就是那股仿佛可以照进心里的光了。可是,总归是越来越少的。北方的干冷不止一次在朋友嘴里提起。说起来,倒是挺喜欢这种日子的。安静的人,喜欢安静的天气。仿佛也没有错。
我忘记了我有多久没有写这些东西了。想起以前的一首简单的歌。没有什么高低音,只是简单的铺下去的一首长镜头。突然很想了解一次从这首歌里看到的自己。
一首歌里的东西,我始终觉得,听的人懂,写的人懂,唱的人不一定懂。最喜欢那一句突然的重逢,倒也是仁慈的一种。每次都要倒回去重新听这一句然后把自己虐得死去过来伤痕累累才肯罢休。我对这种用文字声音让自己难过的事情一直很有感觉。刺痛后带来一些用来怀念的东西,就像一刀切开竹子流出的清冽的竹酒。
我知道自己对过去发生的事是多么的捉摸不透,喜欢去给它安排一个个不同的结局。我是一个念旧多于眺望的人。至于念旧,谁又不念旧呢。我写不下去了,因为心里是难过还是安静,已经分不清楚了。已经过了突然就跟自己过不去的年纪。迷失在一首歌里的感觉。已经成瘾了吧。
晚安,至于故事的结构,就不必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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