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的初恋---2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的心如同怀揣着一只小鹿,怦怦乱跳。我满怀期待地来到了他的学校,这是我第一次踏入这片陌生却又充满吸引力的地方。一想到即将见到那个朝思暮想、只能通过文字倾诉思念的他,我的心情便难以平静,仿佛世间所有的美好都在这一刻汇聚。

他的学校很大,我在人群中焦急地张望着,终于,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校门口。他微笑着向我走来,那一刻,阳光似乎都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笑容如春风拂面,温暖了我的心。他带我去吃饭,一路上我们的眼神交汇,满满的都是爱意。接着,我们来到了他的宿舍。那是一个四人居住的小天地,有卫生间,床铺在桌椅上方,下面是写字桌和书架,还有一个让人心情愉悦的阳台。

周六的校园,本应充满着上课的氛围,可他为了我翘课了。宿舍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他提议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我明知他的心思,却又羞涩又渴望。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让我仿佛变成了一个羞涩的少女。

当我们躺在床上,他突然亲吻了我,紧紧地拉住我的手,那些情话如同甜蜜的旋律,在我的耳边回荡,虽然如今我已记不清具体的内容,但那一刻的温暖却永远留在了我的心间。他压在我的身上,疯狂地亲吻着我,我毫无经验,只能紧紧地抱住他,仿佛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那时的我如同一张白纸,任由他在我的脸上、嘴里亲吻,那种温柔的触感,让我沉醉其中。他的头缓缓滑向我的下身,当他退掉我的裤子含住我的那一刻,我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那是我的第一次,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酥麻的滋味让我差点叫出声来,我拼命地强忍着。我浑身如触电般,看着他的头起伏,闭上双眼,在那一刻,我深深地感觉到,这个人就是我一生的挚爱,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不一会儿,他含着我的体液走到阳台,从楼上吐到楼下,还调侃我这么快就满足了。我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回应,又问他是否需要我帮忙,他温柔地说不用,接着提议去外面转转。我们来到了学校旁边的小河边,河水潺潺流淌,仿佛在诉说着我们的故事。我们玩起了打水漂,每一次的输赢都伴随着甜蜜的互动。我总是输给他,被他亲亲这儿、摸摸那儿,可我的心里却满是幸福,心甘情愿地沉浸在这份爱意之中。

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我们准备回去的时候,我才发现手机忘在了河边的草丛里。我心疼不已,那是爸爸花 1500 元给我买的,在那个时候,1500 元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他温柔地安慰我,让我不要害怕,回头好好跟爸爸说。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把未来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考虑到了,他的聪明和世故让我感到无比安心。他说如果只是手机丢了还好,要是把人丢了,爸爸一定会难过的。我傻傻地听着他的安慰,心里满是感动。

一路上,他给我讲起了他的故事。他是汉中人,小时候跟妈妈一起卖鱼。他问我,如果同样的鱼,一个摊位价钱高,一个摊位价钱低,会买哪个。我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低的,可他却否定了我的答案。他说价位高的会卖得快,因为人们会觉得价位低的可能是不新鲜的带鱼,这就是人的心理。那时的我们同岁,可他却比我懂得多、见识广。我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学习比他好一些,但在感情里,这一点似乎并不那么重要。他让我崇拜,对我也无比温柔,我能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爱。我们曾聊起什么是爱,我说爱就是双方在一起的感觉,他说爱就是无底洞,填不满也掏不空,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蔡健雅《无底洞》的歌词。我们就这样天南海北地聊着,虽然没有深入的观点,但这份浅尝辄止的无聊消遣却充满了甜蜜。

因为是周六,他说晚上我可以住在他那里,我们一起睡。当他们宿舍的人都回来时,我见到了他的网友。他说他对面床铺的也是同性恋,我觉得那人挺好看,只是有点娘炮。其他两个人都很开朗,我也不是特别内向的人,很快我们就熟络起来。晚上,他们拉上遮光窗帘,从外面看就像熄灯了,其实是四个人在玩网络游戏。我羡慕他大一就有自己的电脑,后来才知道那是他的情哥哥给他买的。我坐在他旁边,看着他专注的样子,觉得他好帅好喜欢,像个花痴一样。晚上 12 点,大家都准备睡了,我们也上了床。灯熄灭后,我们又亲吻起来,仿佛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再次开始,我摸着他,他鼓起来了,他也摸着我,我们相互摩擦,谁都不想停止。床吱吱啦啦的声音很大,听到有人咳了一声,我停了一下,可他却没有停的意思,我觉得他好大胆。那时的我很怂,僵在那里,过了一会儿,他又含住了我,我忍不住也给他口了一会儿。没有声音,只有画面,仿佛是一部蒙太奇电影。那时的我还不知道 “10”,以为这就是做爱。

他是我的启蒙老师,带着我进行了性教育。那时的我心里只有三个字:很舒服,不想停。我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一个填不满掏不空的世界。我渴望每天都和他在一起,有爱情,有性爱,下课、吃饭、睡觉都在一起,在操场一起读书,在河边看日落。我想把爱情都写成文字送给他,也希望他的世界只有我。然而,现实却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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