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十一月十一日,星期六,由于学校零时开会,关于全县开运动会,会议长,没时间回家吃饭,所以没回家吃饭,不知道玉茹和玉田来啦!
下午加两节课,最后一节,是自然常识课,由我上,上了一半,我看见玉田,伸头在教室窗户外,望了望,我把后面打开:玉田什么时候到的,玉田挠挠头说:中午!我来看看你上课,哥!我顺手一指:进来吧!坐最后一排,我叫:孙长勇,来了个朋友,给你坐一下。孙长勇答应了,挪了挪板凳和位子。我继续讲人工降雨原理和过程。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我拍了拍桌子,叫大家安静,我提高声音问:人工降雨,在什么条件下,用什么材料和工具,进行人工降雨。有人说,用飞机,高射炮,我点点头又问:在什么条件下,用什么化学材料,才能降雨,由于课本只讲过程没讲材料,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我背着手向大家说:大家用笔记在书上,降雨的条件是要有云层,降水云屋,由于空气水份达不到温度湿度要求,就用含有化学材科:碘化银,制成粉剂,或水剂,高射炮弹,用飞机施撒,喷撤,在云层中,或用高射大炮对准云层发射,是空气凝结,水份加重,变成雨,落下来。我讲完了,大家记下来,
孙长勇站起来夸我:罗老师,你怎么知道,那多么?你真聪明,我用手压了压叫他坐下说:不是我聪明,我我请教了初中部的化学老师,胡源老师,他给我讲清楚的,所以,大家要在学习上,多看,多问,多翻查资料,多记住,你都能变聪明人,我停了停,为了轻松一下大家情绪我又说:老师,也不是聪明的人,记得我七、八岁了,左右不太分得清楚,经常把鞋子穿错,有次上体育课,老师喊我靠左走直线,我心急的问越走越向右,把老师都搞昏了头,他走得直,我走不得,最后老师低头一看,马上冒(发)火了,你把鞋孑都穿反了,你今天走到明天都走不直,你看你看的鞋子?那只是左脚那只是右脚?我学着当年憨呆的样子:哦!我!我穿反了么?我说我一直走不直。大家一看我的表情,样子,大家哄堂大笑起来。有的眼泪都笑出来了。大家笑累了,我叫大家把作文本收上来,放在一起,我又把星期六和星期天的作业和个人卫生要求,布置好后,宣布下课。
我把陈文章和罗祥群留下,叫他俩把作文本抱到我家等我,有人说:陈文章要跑掉,我马上说:他敢跑,我敢晚上十二点钟去他家拉回来,陈文章呆在那里,发呆说:我又没说我要跑。出了教室我马上叫住孙长勇:孙长勇!孙长勇回答:有!什么事!我拉着玉田对他说:交给你一个任务,教王玉田学骑自行车!不准在公路上骑,注意安全。孙长勇立马应,拉着玉田走了。
我回到家时,玉茹和陈文章,罗祥群(女同学)坐在屋檐下,玉茹穿着那银灰色的衣服,还有那次买的牛仔裤和那白色休闲鞋,好象比原来更漂亮了,我从公路上了坝子,玉茹笑着问:罗洪岗!回来啦?玉田呢?我把书和备课本放在小桌上说:玉田和孙长勇学自行车去了。罗祥群和陈文章站了起来。陈文章指着作文本说:作文本在这里!
我搬过一条矮板凳,在他俩对面坐下,玉茹坐在我旁边,我让他俩坐下,罗祥群坐下了,陈文章仍站着?玉茹轻轻拉了下他叫陈文章坐下,他才坐下来。我问:为什么把你们留下来?陈文章马上回答:今天上午我打了人!我看着陈文章直着腰杆又看看罗祥群:说说怎么回事?罗祥群说:都几天了,李老师喊他做数学补习作业,她没做,和李老师对吵,对闹,我说了他几句,今天叫他做,他说不会,做不来,我跟他讲,他还是不做。我!我就骂了他几骂,推了他一下。罗祥群没说了。我看着陈文章:该你说了?陈文章没有说话。我又问:你怎回事?陈文章站了起来大声说:是!我读书不得书,脑壳笨,笨猪,笨牛,我有啥子办法!生成了这个样儿了,当着全班人骂我,我不愿挨着读书得行的坐,她嫌丢脸!我还嫌麻烦!我也站了起来提高语气说:这就是你的理由?你就该动手打人?顶撞老师,不尊重老师,你有正理?同学监督,帮助你学习有错?这就是你理由?陈文章被震住了,低下头,不说话。
玉茹拉我坐下:你说话那么大声什么?好言好语说嘛!她又拉着陈文章的手说:小弟弟,坐下,好好想想啊!他坐下低声说:谢谢姐姐!陈文章又问罗祥群:你不是要告我状吗?叫罗老师收拾我?罗祥群理直气壮的大声说:没有!我没有告你小状,我根本不想告你的状,你为什么要寃枉我?我叫她停下来,我心平气和地给他说:陈文章!他真的告了你的状,你老汉今天就站办公室了,你老汉又要出医药费了,不管你打没打到她!男儿大丈夫,敢做敢为,要有担当。他没做声闷着头。玉茹走进屋里拿了几个柑桔出来,递给他俩一个一人,多的放在桌上。陈文章摸着柑桔,低着头。我拍拍他的背说:你要尊重李老师,当然!你们很多同学听不懂他的课,是事实!但是,他也很努力了,他都要退休了,为了让你们听得懂课。还在努力学习,很吃力了,相当吃力了。他在上课时,你几个又吵又闹,他怎么教得下去?如果!你来当老师,你有这样学生,你息么办,心里感受好不好受?陈文章低声咕噜:本来就听不懂!我立刻止制:这不是理你,你可不可以,和他同学勾通,讨论下,放下面子,虚心向别人请教下,会不会有所改变?,首先!学习上你要点主动。你不主动,知识是自己钻到你头脑里?他想了想又点了点头。我又拉过罗祥群的手,叫她拉起衣袖,她不情愿,我一再要求下,她拉起来了,手腕上血青一团,我指着手腕问他:你看!你一个男孩子,打女孩子,打得血青色了,疼不疼?你是女孩子,你回怎样?他看了看罗祥群的手软下来了,他站起来向罗祥群弯腰低头说:对不起!罗祥群!我该打你,也不该骂你是牢改犯的女儿,贼娃子的女儿,我!我你保证,以后我不在打,骂你了,在学习上也接受你的帮助。但是你不能当着大家骂我了。罗祥群点点头,
我叫玉茹进屋拿出一瓶红花油出来,她拿出来用棉签给她擦起来,我又低声对陈文章说:你要尊重她,理解她,同学她,如果!你有这样的父亲,别人也这样骂你,羞辱你,你受不受得了?他看了看我说:肯定受不了。我肯定给他拼了!我又接着说:罗祥群,很优秀了,正是有一个不称职的父亲,去坐牢了,他要忍受多大的委屈,坚强,她学习没有跨下来,还要帮母亲干农活,带两个弟妹。你和其他同学有几个的做到?他摇摇头:我很难做到!我继续说:我们要团结她,帮助她,而不是孤立她!我们一个班是一个整体,在成长的路上一定不能少了谁,丢下谁,人心齐泰山移。人心焕散,自私自利,能干成什么事?他又点点头:我知道了,老师!罗祥群这时哭了,眼泪不断流下来,虽然,她强忍住没哭出声,但她还是哭了,玉茹连忙给她擦掉泪水,心疼难过地说:妹妹!别哭!别哭!会好起来的,慢慢会好起来的。要坚强。她止住泪水:谢谢姐姐!谢谢老师!
我又问她:你爸判了几年,进去两年了吧?我低低头说:八年,进去两年半了。我继续问她:你给他写信没有?她摇摇头:没有!如果!他学好点,我们家会是这样惨?我不给他写信!我摇头说:你不能这样,你的陈见,又如一块石头,压在你身上,也压在他身上,你自己要放下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他在里面服刑,以在重罚他和改造他了!你和家人对他关心,帮助他,说服他,如果良心发现,或真心好好改造,表现好合减刑的。她低着头,我说:出来五十岁了,也许干不了什么事了,只少一份闹心的牵绊事。回家做点农活,对你和笫妹还是有一定帮助的。她抬起头问我:他那样的人,能改造好?我点点头:相信政府,相信他!玉茹在一旁劝她:妹妹你就试一下吧!你是他女儿,也许会听你的。罗祥群这才同意点点头说:谢谢姐姐,老师!我就写信试一下吧!希望他变个人。
玉茹笑了,她看着我,她的眼里充满对我的肯定,我心里一阵激动。我看了下时间,快四点了。我怕太晚了,我站起来甩了甩手说:好!今天就说到这里,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吧!红花油,你拿回去擦一下,一天多擦几次,痛和淤血血减轻和散的。玉茹把柑桔和红花油放进她书包里,他俩刚要走,我又喊住他俩:陈文章!你不是喜欢体育和运动吗!给你们一个机会,县上要开全民运动会,号召全社会参加,也要求学校积极组织参加,学校要求每个班要选拔几个参加运动会,先预选,在层层选拔优秀的参加,你和罗祥群都参加,不但要把体看搞好,学习也不的停下来,办得到吗?他们点了点头。陈文章说:我一定要办到!他俩一前一后下坝子上公路跑着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