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非,我和刘佳玩的最投契;但我们也常常互相伤害。
有一天,我们在聚集了几十个布娃娃摆阵,突然没电了,也没煤气了;晚上得做饭啊,她妈妈赶紧买来了煤气。“哈哈,有煤气了,可以抽烟了”,我一个忘形就说了出来。
刘佳翻着白眼“你就不会记得买火柴、打火机?非得等煤气?!”
我很生气,把一堆娃娃划拉乱,就不和她玩了!然后,她就把我关在门外,下着雨呢,还好,我把烟点着了。
圣诞假期结束,刘佳又要上幼儿园了。大清早就听小刘佳哭得声嘶力竭,痛不欲生,我抱着她,问“你要怎样?”
“我不去幼儿园,要是非要我去,我就一直哭,哭一天,哇哇……”
“哦”我无奈的放下她,太烫手了。
“你走了?那我再哭一会。”
我憋着尿呢,笑的差点那什么了!
学汉字,有些笔画多的就编成口诀,为她编的“跳”字诀:一个脑袋,一站一抬两条腿,一只站直抬起脚,跳锅大绳喘口气,1、2,跳过大绳喘口气,1、2。
晚上吃饺子,让我择韭菜,我让刘佳择,自己给她拍照,我们合作非常愉快。
为犒赏她的辛苦,切了大西瓜,“甜么?”“甜!”
“有你的嘴甜么?”“你尝尝?!“这还客气,抱着她就狠嘬,顺便把手也在她身上擦干净了。
去朋友家聚餐,刘佳居然扮淑女,我哪里肯放过她。
“你是谁的闺女啊?”“我妈妈的。”
“那我呢?有亲妈,干妈,爆炒的,清蒸……我是哪款?”
“这样吧,我妈妈是我亲妈,你是我后妈吧!”一副大赐封的恩典,我怎么谢?你亲爹的女人都得你定啊!
刘家的闺女,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