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成员:父亲、母亲、哥哥、早夭的妹妹、叔叔(父亲的弟弟,大战期间死于肺炎)
案主:有糖尿病,做过肾脏移植手术。在个案现场是坐着轮椅
个案结束后:(四个月后)案主三年以来经常发作的肾炎和尿失禁突然间消失了。结束 有生以来的“疾病生涯”,病症也不再恶化。那份持久的间接自杀愿望也没有了。
在今天的个案里,让我最感动的是个案结束后案主写给海灵格导师的信,她的疾病突然消失了,疾病生涯结束 了,她可以自主地决定要继续活下去。
无形的羁绊终于解开,新的生活就在前方,一股新鲜的生的活力可以感受它在案主生命中冉冉升起。️( •͈ᴗ⁃͈)ᓂ- - -- ̗(๑ᵔ⌔ᵔ๑)
盲目的爱之中,我们以健康为代价,甚至以生命为代价,以此来做爱的链接( •̥́ ˍ •̀ू )这是都是潜意识运作的,无意识状态
对于个案本身的过程我就此略过,整理了一些海灵格老先生的答疑,再次理解系统排量我、法则、爱、大爱、小爱
问:家庭系统排列能收到效果到底是谁的功劳?是什么引起系统动力学方面和个人方面的改变的?我看到它发生了,但它为什么能起到作用?
伯特.海灵格:当我们“发现”一个法则,在系统中,那个法则就会在治疗或解决方面带来一些作用。法则是隐藏的某些东西。例如:一棵树要按照一个法则生长。如果脱离了法则,便不再是一棵树。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也是按照某些法则发展的。人的生命和人的关系的真正法则包含并隐藏在生活的现象中。我们常常不能立即发现它们,如果为了符合我们的愿望而设法创造它们,那就适得其反。
问:你曾说当我们失去爱时,我们的系统法则就会出现紊乱,一旦我们再次找到爱,系统便会回复自己的法则。我的理解正确吗?
伯特.海灵格:我们拥有的价值和有意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们所处的系统保持统一稳定和持续成长。基于这个原因,法则和文化方面的价值观相比总是处于领先地位,优先于后者。我不能根据私人的偏爱改变自然的法则,我不能叫嚣“我相信这是所有价值中至高无上的,因此现在必须改变世界的自然法则适应它。”不,这是旁门左道。个人的价值观必须要符合自然的法则。而爱,也要跟随自然的法则并为之服务。当我承认别的人和我同样有权利属于伟大整体的时候,当我认识到我和其他人有同样的归属权的时候,就是爱表达的时候了。通过互惠互利的肯定,深层感情得到沟通和发展。那就是和谐的爱。
爱也有其他的形式。例如,有来自连接的爱,就像一个孩子还不明白怎样连接更大的世界而无论如何都要依偎在父母身旁一样,甚至当父母死亡的时候也不例外。动力的源泉就是“我将跟随你死亡”或“我死都要和你在一起”。无论如何,这一动力会给家庭系统造成伤害,让家庭的其他成员产生追随死去的某人的念头,而不是想和活着的人一起生活。
当一个孩子认识到他想追随死去的那些亲人仍然活着,并在自己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那么即使这些亲人已经死去,他们的归属权仍会得到肯定。而孩子也就能够既保全了爱,同时又拥有完整的成员资格和权利。孩子可以对他的父母说:“我还要再活一段时间,请祝福我。”
这是小爱和大爱之间的区别。
——《谁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