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我还没有权利去致青春,因为我还自认年轻,可是当身边越来越多的真正的年轻人喊你叔叔的时候,我不可逆的被叫老了。当我随着大鹏的《缝纫机乐队》在为摇滚祭奠时,却发现我与大鹏已是一代之隔,我们的青春已经彻彻底底的无处安放。
2017-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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