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砖三年才治好媳妇儿的病,没想到她背着我爬上了她们老总的床。
看着她被捆绑如粽子,跪在大腹便便的老总脚下,还一脸享受的照片,我近乎是丧失理智的,打断了老总两根肋骨。
老总告我故意伤害,法院判了我一年半。
监狱里,我意外救了黑老大"公牛哥"一条命,他转手就买了白金瀚送我,还说他三个女儿任我挑。
别看公牛哥一脸杀猪样,他三个女儿却如花似玉。
架不住老妈基因好啊。
大女儿刘琳,性感火辣,喜穿黑色皮衣。肚脐上打着一个金灿灿的脐钉,初见面时舌头伸出来冲我一舔,三个明晃晃的舌钉映入我眼球。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小弟会有接受头顶按摩的荣幸。
二女儿刘玥,长相凉薄,一股子禁欲系高岭之花的架势,国外读大学呢,据说因为脾气淡漠没人敢追,但我有幸在公牛哥那里看到过她穿JK的私房照,反差极大,贼有味道,让人特别有种想征服的欲望。
三女儿刘莹,穿校服的纯情乖乖女,一双大眼睛看起来不谙世事,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惜未满十四岁,我这么大年龄,可等不及她长大。
不过以上也就是YY而已。
我有老婆。
一想到我老婆,那张捆绑着跪男人脚下的照片,还是深深刺痛了我。
结婚三年多了,我老婆规规矩矩,跟我时还是个处,恋爱都没谈过,性格也内向,她应该不是那种人,如果是被威胁什么的,我得负责到底。
安顿好白金瀚的事,我拿新手机拨通了老婆的电话号码,嘟嘟嘟的没人接。
我就自顾自回去。
门口一双男人的鞋。
我当时脑袋就是嗡的一声。
门一打开,衣服、包包、首饰……从走廊散落到客厅。
暧昧的味道,和着嗯哼啊啊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女人被摁在客厅餐桌上,男人拽着她的头发,在她身后拼命耸动。
还说我当年安排你嫁给老实人徐一鸣的事没办错,玩人妻的感觉就是爽。
我整个人都凉了。
是的,我就是那个老实人徐一鸣。
当年我和老婆婚结的非常仓促,相亲认识两个月,彼此感觉都不错,就先处着。
那天我喝醉了,在她家睡了一晚,醒来后她裹着被子呜呜的哭,说要我对她负责,说我昨晚把她弄的很疼,还给我看她昨晚的落红。
我很是心疼。
觉着要对人家负责。
一个月后,她就怀孕了。
我给她买了200克的大金镯子,拿了58.8万彩礼,40万的车,全款房也加了她的名,这么迎娶的她。
后来孩子不小心流了,身子落下了后遗症,要花很多钱才能治好,后续还要拿人参养着,我当时拆东墙补西墙拿出的钱,为了还清欠款,我累死累活的,搬砖了整整三年。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甚至有可能连孩子都不是我的,更甚至是,她当时根本就没后遗症,是为了从我手里诈钱,才故意装柔弱,谎称的。
我顿时大脑热血上涌。
恨不得去厨房拿菜刀,宰了这对狗男女。
不过我忍住了。
我已经进了一次局子,为这样的女人再进一次,不值得。
我在男人光着的屁股上,“啪”的拍了一下。
他当时就给吓痿了。
转过头,正是她们老总,上回被我打断两根肋骨的,名字应该叫夏军。
夏军看见是我,当时就不怕了,只见他慢悠悠的提好裤子,然后撸起袖管,冲我炫了炫肌肉,说自从上次被我打了后,他已经健身一年半了,迫不及待等着找我练练呢。
夏军指着我鼻子:“来啊,打啊。徐一鸣你打赢了继续进局子,打输了就躺着,怎么,在里头,还没被教育够啊。”
我不吭声了。
夏军指着我,对我老婆笑:“你看他这个怂样,我当时安排你相亲他,就是吃准了,有一天我干你被发现,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老婆轻蔑看了我一眼。
我强压心痛,问了我老婆一句为什么,好歹让我死个明白。
我老婆说是因为钱。她说她本来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被夏军长期包着的,陪他把能玩的都玩遍了,后来夏军玩腻了,她就提出了“妾不如偷”的主意,夏军一想,玩人妻?那爽啊,于是她就装出一副清纯如许的模样,瞄中了我,知道我在相亲,然后设套给我钻的。她当时怀的也是夏军的孩子,醉酒、落红什么的都是装的,她为了骗人,经常补膜,流产是真的,但身体没什么后遗症,就是骗钱。
可能是在监狱历练的缘故吧,我听了后,反而冷静下来了。
如果是感情受到伤害,那我可能还要难过好一阵子,因为是人民内部矛盾,但现在这情况是我纯纯被骗了钱,根本不存在什么女人爱不爱我的问题,它就是敌我矛盾。
知道真相,徐一鸣你又能怎么样?”可能是夏军在,我老婆狗仗人势地拍拍我的脸,“知道了你又能怎么样?你惹得起谁啊?”
我整个人有些麻木。
片刻后我笑了,摇头说,是,我不能怎样,也惹不起你们任何一个人。
我转身出门。
身后传来夏军张狂的笑声,“人还是要在局子里紧紧皮才会老实,”然后一把搂住我老婆,“来,宝贝儿,我们继续。”
我在白金瀚喝酒。
我这块其实是正经行业(公牛哥到底是在意我,只是想给我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没想真让我陷进去),里头没那么些花里胡哨的。
就是区位好,客源好,很多大公司的稳定客户都在里头玩,我又是个做事特别认真的人,所以盈利还可以。
我最近情绪特别低落,基本都是靠工作和酒精麻痹自己。
倒也不是为了个女人。
只是在悲愤自己为什么这么老实,这么蠢。
我妈养我这么大,最后我被女人骗的连裤衩子都没有。
我得想个法子报复。
但有时候也会想我老婆。
毕竟是动过心的,实话说这是我第一个动心的女人。
又或者说,我动心的只是她在我面前表现出的,楚楚可怜,欲迎还拒的样子——不愧是风月场的高手啊,懂得怎样拿捏男人的心。
呵。
这就是女人。
真可怕。
不值得信任。
刘朵朵来找我时,我在白金瀚董事长办公室的沙发上,喝得朦朦胧胧。
对面大屏幕上,还在放“被伤过的心还可以爱谁”。
刘朵朵是我们楼下花店的老板娘,我们整个小区男人的梦中情人。
长相纯欲,眉眼恬淡,喜欢穿百合色连衣裙。
她左手上戴了一只白玉手镯,那种温温良良的模样,特居家,特诱人。
托了她的福,我小区的女人,收到男人玫瑰花的频率都高了起来。
我也经常光顾她小店,给我老婆买花——不过我是真心的,我当时是真心想给我老婆买花。
倒是她看我的眼神,特别不干净。
每次买花时,说什么也不收我钱,眼睛还红红的,看我的目光,像看她前世的恋人,深情到能拉丝。
我就这么在人家店里,白拿了半年花,实在不好意思,就给人送去了对金耳环。
没想到她一见金耳环就哭了,千恩万谢的,一个劲儿摇头说不用,她为我做什么都愿意。
搞得我很尴尬。
后来我就没有去她那里拿过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