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初一,家人一起去看看老家的新房子。打算回去的时候在村的三棵大树下等车。两棵樟树一棵枫树,三足鼎立成华盖之势,眷顾着进村的一切。
树下是个水潭,原先没有造亭得时候清澈见底,小时候还在边上洗过衣服。现在枫树年迈,加上季节落叶,越发萧条。亭子边的水里漂着垃圾。幸好,隔了坝,水潭还算清澈,从上至下达到深蓝。
煜煜,看,有小鱼!
后来才发现有大鲤鱼。跟小孩拿着石头打水花玩。我的水漂如火纯青,远到边,煜煜惊奇的欢呼。
后来上岸靠着铁锈栏杆继续玩。外婆说砸到鱼就要反白赔钱了。
突然看到一只鸟,好像是翠鸟。蓝紫色耀眼的背羽,像镜子一样晃眼。它刚好飞过,在水潭边的杆子上停了半秒,嗖的一下飞走了。只有我清晰的看见它璀璨得毛发、娇小的形态、矫捷的转身,还有轱辘转又有力的眼睛。
小时候将雪天看过屋檐上的几只小白鸟,洁如雪,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煞是可爱。
除了我捕鸟的眼神,我好像麻木认同了生活,再没有这样如鸟敏锐的思维和行动,还有对周遭环境的兴奋和热爱。
今年,我打算更爱你一点,更爱生活,更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