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依赖?
确定中似乎不得确定:
那件“披风”。曼妙、火灵如鸟——娇俏的相思鸟,也许留在画中可以永久,可怎么总怕须臾间会惊飞了。有某种揪心依旧隐隐地痛,痛得能看见心里怅惘的泪在奔逛……
心里没有过神的信仰,没有过纯粹地仰望,从来只信仰自己,信仰自己能对与堪错。
信仰自己趁败心安理得、退避三舍,信仰自己势不可挡,流淌着自己的无人澎湃河!
时间晃荡,忽然回首,十年已经过了!好快又好慢哦,迷茫的依旧清新的错觉还在,依然痴迷最初的醉,迎风风醉,淋雨雨醉,我一个人独醉,汹涌自己不及百年就可冷落而息的河……
不说欲说还休,不论一往情深,总好像自以为闻着这样耐人寻味的香,甜甜滴一切就过了,一切就安心安逸了,似乎瞬间举手成佛。
忽然似悟,像是错了。橡树的旁边该还有棵像树,不做一生最长的陪伴,却需时时刻刻地神醉!爱可以过去,恨可以过去,孤单却永远过不去,惆怅或者怦然心动每一分秒都不会心灵把柔和得那么舒眼可心,逐次只余仰望:美美滴留给自己,一生痴醉与香……
于是仿佛有了信仰,于是惊叹曾经的失落忧伤能给自己发现一个稍做栖息的枝头,停顿半刻迎来未来半生,满醉的香。
对!满醉滴香!乍看一眼,醉了、痴了,满心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