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一天寂寞了,于是买张火车票。
去哪里呢。和朋友约,就去没见过的远方。
话题沿路,顺着聊起他,身边人习惯了没有他的日子,所以顺理成章许多年。
玩笑都是讲,他可以不可以换个方向走路 。
有一天他也可能倦了,想去个没人遥远的地方。
直到生活付费时刻,所有人才意识到需要他,要他继续扮演他们认可的角色。
他去哪里,除非他不再回来,回来他自己会更糟。没人会轻易打破平衡。
他在火车站呆了一晚上,然后他消失了。
留着手机上,记录着沿途花开,鸟儿何时来临,拍记准确和真实,人群渐渐是背景。
许多拿着火车票惊慌的人,咒骂天气,不知对已没有的他说什么。
这些人也旅行,却不知道他一直是某列火车的司机。
在火车上和朋友聊起他,一个火车司机,有什么了不得,因为他下了火车火车依然惯性行驶。
一部手机能记录多少。人在,苹果不是换了华为?
2.
《围城》把“旁人看不见的那种,才是最要命的”刻画得淋漓尽致。
方鸿渐得知自己被解聘时说:“我不要钱,我有钱。”方鸿渐说话时的神气,就仿佛国立四大银行全在他随身口袋里。这即是讽刺,又是痛苦。
而现在描写痛苦,就是把一个人的痛苦给说出来解释出来。那只是因为他的痛苦是可以说出来的。这不是文学
描述安娜卡列尼娜和老公,就说剩女找渣男。描述者多苍白。
3.
教员《选集》第一页第一句写: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