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中考失利,我独自在一个学校读书,其他的朋友基本都有同伴。
偶尔,我们会视频或者怎么样,但当她们问我在学校开心吗,过的好吗,我的回答一直都是挺好,我是个住宿生,和舍友说实话我维持着表面关系,做那个跟我完全相反性格的人物,我不内向,但我和不是很熟悉的人心里会产生隔阂,所以我充当着倾听者。
其实我挺不好。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我们在同一个城市,却不在一个学校
世界上最伤的寒暄是,我不好,却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我挺好的,你别把我忘了(一副你爱忘不忘,没心没肺,笑嘻嘻的模样)
世界上最假的思念是,你问我想你没,我一脸嫌弃的说想了,你装作不信,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们很想彼此
我想你了,九年一班,你在我的记忆里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