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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我的生活,我的思想是对一种人生哲学的实践。而这个人生哲学的很大一部分来自佛学。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可能的瞬间可以突破这个范畴,这也是我尝试目标的动力来源。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的所有经历和今后将要有的经历都要为这个目标而服务。服务有些消极,也许是我搞错了经历和结果的含义。两个看似有关联的事情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个体,但它们的确在某些时候重叠在了一起。我的心中或许有打破这种结构的冲动,这和狂热的认为翻过这座山以后会有海洋,并把这种可能的体验认做一种快感的满足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这里我把快感当成了一种目的地,在之前二分的目的和经历合并成了一种经历,一座山又连着一座山,明知这些山是自我创造的,我却无力改变什么。翻越快感这座山时,我碰到了很多难题,大脑的运行方式以及不能被言说的潜意识影响,后者也归于前者,界限在这里模糊了,肉体与灵魂,言说与不可言说,意识与潜意识。我的叙述在这些边界上来回试探,前方是一片未知的沼泽。毛茸茸的心脏伴我前行,我感觉我又回到了儿时,回到了工业发展前的社会,世界是一片广阔危险的迷雾。好处是,我可以把我的一些东西放进去,我可以自由创造一些东西。

我的创世渴望而创作这片区域的想法值得被警惕,我也弄不清楚,我是孤单的,这片区域虽然说早有前任开荒,带回来的信息并不能对我的区域进行覆盖,前人留下的路灯只能带给我一些心理安慰,我要确信,前方人迹罕至的路是有意义的,我也知道接下来只能靠我自己。我找到了一条突破口,这也不是我的独创,付诸语言的尝试更偏向于一种对现实生活的逃避,这是所有西式哲学的弊病,所以常常看到一些伟大的西方哲学家的生活是混乱的,甚至他们的行为与思想存在着一些矛盾。在某个阶段实在的理论在下个阶段和生活产生了矛盾,这是一个规律,人时刻处在自我批判中,外在的环境随时在变化,自我批判也在更新,这也会产生一种我的思想在前进的错觉。如果当我晚年,发现当下的理论和我出发时的理论相同时,我也只能安慰自己,它们看似相同,但是层次不同。归零就是死亡,等待后人开启下一个轮回,借鉴我的经验,他们自认为这次不同。但真的不同吗?我表示深刻的怀疑。讽刺的是,我的怀疑主义又在当下成了下一个轮回的开端。

想的太多,对我的当下并没有什么帮助,这是我思想上的弊端,从生活中可以看出苗头,我喜欢收集大量的新奇玩意,把这些东西堆到一起。就像我的理论是一种以佛学为核心的大杂烩,这些是我理论的基础和投射,是我生活的总和。

这篇文章到这里有了一些突破,我找到了一些方向,我的叙述追求极简,生活有太多零散的碎片。理论和生活不应该是矛盾的,两者应该做到一种统一,脱离了当下生活的理论只是没有意义的空谈。这推导出一个结论,二元对立的本质是逃避生活与思想的矛盾的自我调节方式。它虽是虚幻,却又是现实,多数人穷极一生难以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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