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的风刺骨的寒,可再怎么寒也不过肌肤之冷,穿件大衣就是…心里的冷任你是千狐万貂也难暖一丝半毫…望着远处袅袅炊烟,万家灯火。看看身边唯有月光与身影相随,还有手里那烈烈白酒…醉意不经少了几分。想当初书生意气,势与天地争雄,不可一世,却在屡次三番打击之下,唯有与酒相伴!其中滋味倒也只有局中人知晓…
据说烟可静心,酒能散情, 原本不沾烟酒的小哥,也只能学学混子,尝试尝试…
但事实上,并没什么卵用,思绪如麻,剪不尽,理不清…
不胜酒力的小哥,晕晕乎乎,晃晃悠悠走啊走,也不知走到了哪个灯火全无的地界儿,人烟渐远,扑腾一声,单膝跪地,一口白酒猛灌入喉,对着星星点点的天空怒吼道“莫不是此生非有诸如此般劫而不可成气?弃之所有,仅得苟延残喘?果真待我不薄!如果你要玩,便陪你玩,不死,不休!”声音嘶哑,膝盖生疼,却顾不得,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却也止不住眼眶转悠,极尽矫情之能事…最终也没流的出来…技不如人,怨不得人,路是自己选的,纵使有那么些迫不得已,踏出去了,就得承受…有人受胯下之辱,有人受宫刑之屈,有人受挖膝之痛,有人大起大落,不也活的逍遥?可曾见他们有半分矫情?小哥想至此便笑笑,站起身,拍拍灰,虽然碎了一地矫情,却也换来了几滴水珠,够了!此生路长,边走边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