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
这个季节,
万物滋长,
人心浮躁,
困乏忙碌的季节。
目睹着阳光,夕阳每日循环往复。
想起旧日写下的词句 ---
你看那夕阳又落下,这样的日子过了多少
看那天际多美妙像一首唯美歌谣
而我忘记了于哪一日说过
和你依偎着一起看夕阳落下,
是我最大的心愿
很长时间不再写字,
很多人不喜欢,自己也生得厌恶
可还是在此作下微薄的纪念
不甘于时光的静默流淌,如青笋般疼痛剥落
还是会静静的想起许多事情和人来。
只是默着静静想念
却从不试着去做任何联系
何时变得如此偏执,不清楚。
想起曾于暗夜旅途的铁轨之上,
污浊的空气和张张木然的面孔
以及丑陋的可耻烟民,安逸吞云吐雾的样子
以及我难忍的腹痛和呕吐,
便在心底咒骂他的牙齿黑掉,肺化作污水。
重新闭上眼睛,感觉庞大的落寞。
望着窗外低矮天际的一片微蓝,
如一湾浅海 心底落满了悲凉,
这条长长的路。
还未到尽头,天还未亮。
这副映像和心境,我永生难忘。
此去经年,时光和人儿,
你已走了这么久远。
仍然会在每个岑寂暗夜,
听那些轻音乐,
听陈奕迅的《好久不见》,
听外文歌曲,
跟着音符去回忆每一个走失于流年里的人,
想着他们的 音、容、笑、貌
和说给自己的温尔话语,
似,近在咫尺,又仿若隔世。
命,所谓命
所谓命,
是穿越手心的一条掌纹
分开了一半甜一半苦的人生。
无数人,
因着对甜的渴望,
需要将自己自苦痛泅渡而来
女声在唱 --
something is wrong ,without realization
something is wrong ,in these magic hours .
why cannot I rescue myself,
cause I keep crying ,crying .......
我还是安静的默默落下泪来。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再优秀,不再让你们满意的骄傲
并且,总是伤人伤己的走的头也不回
目睹着他们心伤自己亦伴着痛心。
这么的 , 任性。
她说,流泪,是一件多么奢侈无用的事情。
元宵节。去西安以西的小城去找她
农科城,
阳光空气都很好,
在暖光下欢快展颜,
结伴四处行走,
一如孩童。
夜晚赏完烟花之后躺在床上,
懒散的说着过去现在和未来。
她说,
你知道么,
我多么,
怀念许久前的那个你
彼时的你,
白色T恤白色运动鞋,
齐眉刘海,
马尾一丝不乱的梳,
优秀骄傲的不屑一切,
一切世间肮脏和浮华云烟。
而此时,
你穿米色长衣,
高筒靴子,
散下头发,
成人式 目光疏离。
奈何,
你我分离两年,
两年而已,
仅此两年、
究竟是什么改变了生命里一些琐碎的美好。
我看着你坐在车上望着窗外,忽然觉得,
此时以及将来
你多么需要一个人陪在身边,
而不是一个人行走
不管身边的这个人是谁,或许不是我。
今日你我辗转于此地相见,
可几年抑或多年后,
你我各自又在哪里呢,
而世界又这么大。
一番话,令我兀自伤怀许久
你可曾明白,这经历了怎样的抽丝剥茧。
没有人,
能经得起岁月的侵蚀,身心及容颜
所谓瞬息浮生,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世事云烟,沧海桑田,不过是如此。
我没有改变,
只是不再由衷的去信仰一些莫须有的东西。
我开始习惯于不言不语,
默着听身边的人讲话
不再去听she的歌并且忘记了怎样去开口歌唱
亦不再给别人唱那首紫藤花
只是反复听着轻音乐一个人行走
可我是多么厌倦了走路 这条长长的路。
你是知道的,
我脚力不好,
一直就不好。
走不了几条街道总抱怨两腿酸痛,
体育课上,跑四百米竞赛被所有人超过。
却能拿下全年级200米女子组冠军。
可不堪的是却不得不,
去将自己炼就成一个长行者。
并且走的安稳,坚定,熟稔。
辛夷才谢小桃发 蹋青过后寒食前
三月了,仍旧每日去翻手机上的日历。
时间,时间,可不可以走的快一点。
是梦境,与我为临。
总是在做梦,也许至今未醒
一个挥着纯白色翅膀的天使降落
我用微弱的声音轻唤道: ---
天使,天使,你相信有第十九层地狱么。
如果相信,请于那里将我救赎。
只见它作了短暂停留便决然飞走,
留下一段长长的回音: ---
地狱,
我怎么可能去地狱,
我有自己的天堂。
怎么可能因你而延误了我的飞翔
我本是魔鬼,
你我本不是一个世界。
你真的没有听到么,
可我真的,
那样用力的呐喊过。
是不是真的没有这种介质存在,
可以将我的声音,传递至你身体里的介质。
也许,
不堪的是,
我本未,
也不能,
发出这种呼唤救赎
本文来自个人笔记本,请作者认领。
自我认知一般。
肤浅,复杂,简单,善良,狭隘,拖延,
我说那团火啊,总有一天会烧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