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晨的文章没有写完,整过人都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半夜两点起来,狗尾续貂,这也是没谁了。
兜兜转转,回到了原点。
还是楼下的烧烤摊成了人家眼中的小店,吃了这么多家,还是这家的味道最地道,和老板默契的,还没点单,已经把我要吃的架在烤炉上。当你的郁郁葱葱的少年,已经成了中年油腻。
工作忙碌,每周回家吃一顿也变得奢侈,才发现我嫌弃了一杯子母亲烧的菜,才最懂我的胃。害怕回家吃饭,想对年少的任性说一声对不起,这辈子也说不出口了。
大繁若简,返璞归真。
其实一生所爱,其实在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其实根本没有薛定谔的猫,开箱子后,猫的状态,早已在放进箱子的那一刻早已注定了。
现在的我变的很少喝茶,喝茶不是贵的就是好的,不喝咖啡,不是我不喜欢,只是少年时浪费的太多,害怕闲情逸致那刻,耽搁太久,温柔总是英雄冢。
试试恬逸的午后,泡一壶普洱加菊花,熟普洱即可,那东西真的不贵,在加一点菊花,用胎菊不要杭白菊。廉价的倒是可以,味道倒是极好的。可是打开电话簿,上百位联系人中,总不能找到一位喝茶的老友。
水烧开了,可以泡乌龙与铁观音,功夫茶倒是消磨时光最好的东西,整整半天都是唇齿留香的感觉,只是泡一壶倒一壶,切忌喝绿茶一样泡着喝。
绿茶这东西娇嫩的紧,不能用开水烫,一烫就没了原来的味道,毛峰、碧螺春、龙井对水温的要求还各不相同,喝的少了,没了感觉也就很难泡出好茶了,越金贵的绿茶,越不经喝,绿茶要是和乌龙一样洗一遍才喝,那就没有了味道。
我不懂喝茶,我说的都是假话,当不得真。
咖啡,说句实话,浅薄的很,湾湾的咖啡倒是比大陆的咖啡地道不少。
真有闲情逸致,可以自己烘焙咖啡豆,和茶比起来倒是真不贵,咖啡对纬度要求极苛刻,也许出产咖啡豆的国家,都是第三世界,被压榨的厉害。咖啡豆倒是极其廉价的,再好的咖啡豆,也没有茶这般天价。读书时,遇到这么一两位深受西方影响的朋友,总能带来自己烘焙的咖啡,不是我们喝不惯咖啡,是没有碰到那有温度的咖啡。
手磨咖啡,其实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咖啡的精华是,精选的咖啡豆,和烘焙咖啡的的技艺。咖啡豆就两种,一种是巴西和非洲的,还有一种是东南亚的,不分优劣,个人喜好而已。自己烘焙就是手势而已,烘焙多了,就有了自己喜好的味道。我没有烘焙过,不懂其中过程,人生若给我时间,倒是真想自己把玩一次。
自己手磨咖啡,打过奶泡,用酒精灯烧过咖啡。最好倒还是喜欢上了冰咖啡,可以加奶加糖,我忘了摩卡冰咖啡,和拿铁冰咖啡的区别,应该冰摩卡是分层次的,冰拿铁是是沿着玻璃杯用调酒棒把牛奶倒下去,喜欢那感觉。也许我记反了。记得那时总有一位少年会来点一杯冰咖啡,也许是给心上人吧,可总是来的早了,等那姑娘来的时候,冰咖啡也浑然一体了。
我不懂咖啡,我这舌头真品不来咖啡的好坏,若这一生真有闲情逸致,也去好好烘焙一下自己的咖啡豆,起码再我鼻子还灵敏的时候。
以上说的皆是虚言,当不得真。
时间
我喜欢的女孩总是五官棱角分明,总是给我以精致感。
这样貌的事情倒是和媳妇有点小口角,认识时嫌她瘦了,现在好不容易有点肉了,又说五官精致,这鱼和熊掌哪能兼得,这好事不能都被一人占了吧。
也许要从上小学时第一个女同桌,是这样子的,从此以后,审美也就被定了型吧。
不要问我第一个女同桌什么样子,早以忘了样子长相。
人生就是如此,薛定谔的猫在放进箱子那一刻,早已注定生死。
我的喜欢,从一开始就在那个小圈圈里了。
我们忘了起初的样子,
只是我们胃还记得,
我讨厌我的鼻子了,
总是那一刻去闻熟悉的味道,
管的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又怎么管得了鼻子不去闻呢?
……
不要相信我说的一切
只是睡不着了废话太多
……